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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兄的禁脔
又是一年中秋夜。
不出意外,这是王氏阿嫄在琅琊王氏过得最后一个中秋了。
再过几日,她就要被家族作为礼品,送予清河崔氏年方五十六的老郎君做妾。
庶女的命运向来如此,或嫁于世家庶子,或作为陪嫁滕妾随嫡女出嫁。再或,如她一般,被送于当朝达官显贵以便家族拉拢权势。台灣 外流
整个王氏家族嫡支并旁支的庶女加起来有上百,王嫄也不过是家族用来谋利的其中一颗棋子。
崔氏老郎君今年五十六,而她,不过刚及笄一年,才满十六岁。
用这副巨乳丰臀的身子去伺候白发苍苍、满身褶皱的老叟,王嫄心里是千百个不愿意。
知好色则慕少艾,哪个女郎不想嫁给年轻英俊的翩翩公子。
王嫄也想的,她勾引了陈郡谢氏有名的嫡出二公子,可惜二公子清冷高洁,看不上她卑微庶女。
离出嫁的日子越来越近,王嫄焦心如焚。台灣 外流
但今晚在家宴上,她见着了一人,心中亦是大胆地作出了一个决定。
一路偷偷跟随那人来到芙蕖小亭,王嫄躲在暗处,打量亭中的白衣郎君。
四位美婢持灯盏候在小亭四角,青年郎君在月下长身玉立。
雪白的衣,墨黑的发,眉如远山辽阔,溶溶月光倾下,隐约可见他鼻高唇薄的侧面轮廓。
沉沉夜色里,那袭白衣如明珠生晕,郎然照人。
世人传闻琅琊王叁生有玉山之美,乃神仙之姿。每每出行,引得建康无数贵女掷果盈车,争相追随。
王嫄心叹,此言不虚。台灣 外流
她是王氏旁支庶女,平日里无缘接触嫡脉郎君,哪怕名义上她还称他一声兄长。
王家叁郎王珣身份贵重,是王氏家主精心培养的嫡孙,听说还是王氏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业精六艺,才备九能,谦谦君子少年扬名。
关键是性情温和端方,与他相处过的女郎,都称其言行得体有礼,使人如沐春风。
王家嫡支有四位郎君,只王珣生母早逝,性子随和,王嫄觉得,这应当是个好拿捏的嫡兄。
用力眨了眨眼睫,王嫄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碎步行了过去。
“何人?”离小亭还有数十步远,有一美婢走过来轻喝。
这婢女王嫄识得,是王珣身边“风花雪月”四大美婢中的风怜,受看重也得宠,打理公子院中事务,王家庶女们见了也要叫一声“风怜姐姐”。台灣 外流
王嫄瞪大了清而圆的眸子,怯生生地说:“风怜姐姐,我有事……想向叁哥哥回禀。”
身为随侍婢女,风怜见多了打着各种由头,借机攀附嫡公子的心机庶女,何况观这小女郎面生,风怜只想速速将人随意打发了。
正要开口,只见白衣郎君走到阶下,温声吩咐:“风怜,让她过来。”
声音清越温润,隐含一丝淡淡笑意。台灣 外流
风怜闻言,惊诧地看了王嫄一眼,随后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嫄若无事状,乖巧移步过去。
王珣摒退几婢女,在石桌前坐下,看着她,眉目似笑非笑:“说说,你有什么事?”
他眸中神色略带戏谑,王嫄迟疑,试探问道:“兄长认识阿嫄?”
“听谢二提起过你。”王珣淡淡笑了下,语气听不出是夸是贬:“没想,我们王家还出了个胆大不怕死的女郎。”
王嫄佯作羞愧地低下头。
当朝寒门皇权式微,世家大族操纵朝政,其中以琅琊王氏、陈郡谢氏、清河崔氏、龙亢桓氏作为世家代表,率领天下世家士族。台灣 外流
王谢两家更是并列世家之首,是士族中最高贵的顶级门阀。
王谢的嫡出公子,地位身份那是比皇族里的皇子公主还要贵重。
连齐明帝嫁公主于陈郡谢氏,还要陪嫁江东兵权,女儿才能入得谢家门。
她一小小庶女,私自勾引谢氏嫡子,被人拖出去乱棍打死,王家都不会说二话。
还好谢二郎面冷心善,并未与她斤斤计较。
王嫄上前曲膝跪在王珣跟前,作诚恳之态,小声道:“冒犯谢二公子,诚非阿嫄所愿。”
垂首低眉,乌黑细柔的秀发半掩面容,她纤睫微颤,香腮如雪,声音轻轻的、柔柔的。
“只是家族要将阿嫄送给崔家五十多岁的老郎君做妾,我一妙龄女郎心中不愿,百般无奈,才想去求谢二公子庇护。”台灣 外流
见王珣不惊不动,不出一言。
王嫄暗自狠掐手心,疼得眸中泛泪,方才抬头,泪眼盈盈地望着眼前人,“阿嫄什么都没有,母亲早逝,又是庶女不受看重,唯有这副身子还能看,还能用……”
说着身子前倾,一对沉甸甸的雪乳想往他腿上蹭。
王珣不动声色地移开腿,淡声问:“多大了?”
王嫄抽噎一下,可怜巴巴:“及笄一年,刚满十六。”
“看着还小。”王珣勾唇,露出一点笑。
王嫄知他说的是自己长相幼嫩,启唇轻轻反驳:“阿嫄不小。”
大着胆子将胸前的巨乳又贴了上去,抵在他膝头,她冲王珣眨了眨眼睛,佯装羞怯:“哥哥,我、我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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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钻到他胯下,口交吞精
嫡兄的禁脔 华阙阙 1476字
王珣的视线从她的脸游移到胸上。台灣 外流
女郎柳眉弯弯,杏眼圆圆,樱桃小口一点点,娇憨纯净的模样,看似只有十二叁岁。
面若童女,偏一对乳生得宛如巨峰,在薄薄秋衫下波涛汹涌。
极致的反差,天真又妩媚,柔美又风骚。
王嫄见他的目光汇在她胸前,柔柔一笑,慢慢扯下衣领,倾泄出更多春光。
雪白乳肉挤出一道深深勾壑,随着呼吸起伏摇摇欲坠,一点嫣粉奶尖在夜风中颤颤挺立,待人采撷。
她俯身在王珣膝上,一只手探入他腰腹下,待触到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转瞬收手,柔声轻笑:“阿嫄愿以身作容器,替兄长纾解欲望。”
王珣神态自若,端起石桌上的茶浅浅呷了一口,随意道:“我有洁癖。”
这是怕她不干净了。台灣 外流
当今世道民风开放,男女不设大防,恋情自由。看对眼的郎君娘子,一时情动就地交欢也是有的。
王嫄与一些中低等世家的小郎君也有来往。
但她态度大大方方,如实回:“阿嫄还是处子之身。”
王珣挑了挑眉毛,故作好奇地问:“何所求?”
眼波微转,如丝一般地缠在人身上,王嫄姿态楚楚动人。
她掀起他下身的衣摆,头钻到他胯下,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郎君的亵裤,直到那根粗长的阳物“啪”地一下打在脸上。台灣 外流
王嫄出声,声软如水:“崔氏老郎君求娶阿嫄做妾,还请兄长庇佑。”
说完,向他献出诚意,一口含住阳物的龟头。
王珣任她动作,薄唇紧抿,不露声色,只握住茶盏的指节泛了白。
唇舌湿软,阳具滚烫,王嫄不敢含进去太多,粉嫩小舌只围着龟头打转划圈舔弄,待顶端小孔沁出清液,才慢慢往喉咙深处吞咽。台灣 外流
王珣很克制,即便情动的厉害,也只是听到他的呼吸比往时急促,难抑的喘息声是一点没发出来。
这样隐忍又理智的嫡兄。
王嫄双手捧住他的两坨阴囊,脸深深地埋在他胯下,含住茎身,叁浅一深在口中进出,浅插时吮住龟头不放,深入时一下抵达喉腔。
生理的欲呕反应,将他嘬吸得越来越深,喉间柔嫩的软肉紧紧缠住硕大圆头,不过一会儿,肉棒就被激得在她口中乱跳。
应该是快射了,王嫄抽身,想要吐出口中的物什,用手帮他泄出来。
却没想,她刚抬头,便被人牢牢地攥住后颈,一下一下往他胯下套弄。
毫不怜惜的抽插,毫无章法的进出,王嫄只觉得脖子都要被王珣掐断了。
他每次进的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她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连呜咽声都发不出。
起初她挣扎,可越挣他越暴戾,王嫄放弃抵抗随他抽送,不过几十下,他低喘一声,抵着她的喉肉迸射了。
粘稠的精水顺着喉腔流到肚子里,嘴巴里都是他的味道。
王珣推开了她,拿出一方白帕细细擦干净身下,整理好凌乱的衣衫。
王嫄累得软软伏在地上,酥胸半露,娇喘吁吁。
一张粉面糊满泪和汗,小小的唇被肏得红肿,一缕白浊沿着嘴角往下流,滴落在乳沟里。
有种勾搭不成、反被玩弄的感觉。台灣 外流
王珣也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拉她一把,或者递方帕子的意思。
传闻王家叁郎温和端方,对待女郎言行有礼,使人如沐春风。
王嫄觉得,自己似乎被传闻欺骗了。
可戏都开场了,断没有中途停下来的道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唱。
她稳住心神,下巴微扬,笑盈盈:“我的诚意,兄长还满意吗?”
王珣含笑反问:“阿嫄觉得呢?”
王嫄用指尖勾起乳沟里的那滴白浊,伸舌尖舔了舔,意有所指道:“你的,我都吃干净了。”
“还不够。”王珣笑意渐浓。
王嫄大着胆子又贴上去,趴在他膝上,噘嘴撒娇:“哥哥,我嘴巴疼。”
王珣抚过她汗湿的鬓发,温和地笑:“待会儿不用你上面这张嘴。”
那就是还要破她身子了,王嫄目露迟疑,“哥哥,那我的事?”
“你可以放心。”一番推拉下来,王珣终于表态。
“我相信哥哥。”王嫄仰脸,柔柔弱弱地看着他,娇声娇气道:“我怕疼,哥哥要轻点呀。”
王珣“嗯”了一声,低头,轻柔的语调宛如情人间的呢喃:“只要你听话,就不会让你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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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后入,你趴好
嫡兄的禁脔 华阙阙 998字
王珣的寝房布置得极为简单,一床一案一卷书,一灯一香一插花。这样寡淡的物欲,倒让王嫄惊讶良久。
世家士族奢靡成风,衣食住行极其讲究,无一不精细,无一不精致。
哪怕如王嫄一介庶女,寝房里该有的琳琅宝器一件不少。
他这整得不像显贵嫡子,倒像个贫寒书生。
身处繁华,不为浮华所动,细细品来,还有那么点名士风流的意思。
两人洗沐过后,王嫄坐在窗下用巾帕慢慢绞着发,只听王珣忽然开口问:“阿嫄以前帮人口过吗?”
王嫄愣了一下,摇头,“没有。”台灣 外流
见王珣疑惑的目光转了过来,她微微一笑,略带娇羞:“我拿玉势练过。”
“你倒有心。”王珣挑眉,不置可否地笑笑。
管他是夸是贬,王嫄厚着脸皮,不紧不慢回:“哥哥谬赞。”
王珣不再作声,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目中隐有欲色。
王嫄了然。这院里的婢女对主子实在贴心,伺候她洗沐干净后不给寝衣,只给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衣裙。
穿在身上,恍若没穿,灯火摇曳,女郎的曼妙身姿,郎君可尽收眼底。
王嫄放下巾帕,将长发撩到身后,露出胸前一对颤巍巍的巨乳,眸荡春水,万般娇媚地唤了声:“哥哥。”
她不仅生得面若童女,连声音也带着童女的稚气奶腔。
可那副丰乳巨臀的身子,却比久经风月的妇人还要妖娆风骚。
看得人眼馋心馋,恨不得放在胯下,抵死研磨。
王珣走过去丢给她一个锦盒,淡声吩咐:“自己放进去。”
王嫄打开,见盒子里是颗黑色圆丸,隐隐猜到了什么,但面上还是故作惊讶:“这是?”
王珣瞥过去一眼,对她这惺惺作态有些不耐烦,言简意赅吐出一个字:“药。”
王嫄见他沉了脸色,乖巧地解开衣裙,当着他的面两腿大开,拈住那颗药丸往肉穴里塞。
青涩的小穴没吃过手指,没吃过阳物,头一回破处,居然要先吃颗媚药。
他说,只要她听话,就不会让她疼。台灣 外流
王嫄还以为他会温温柔柔地给她做场前戏,等她湿透了,再轻轻插进去。
没想到这位嫡兄的行事方式,如此简单粗暴。
给他口时,他按着她的头疯狂进出,她只当他是被勾得狠了。
现在看来,女郎于他,不过是个泄欲工具。
这样熟门熟路,怕是肏过不少女郎,身边的“风花雪月”四大美婢,说不定都快让他玩烂了。
温润如玉是惑人假象,谦谦君子表里不一,王嫄刻意忽略心中那丝怪异的感觉。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各取所需罢了。
“阿嫄在想什么?”王珣见王嫄动作磨蹭,若有所思地问道。
王嫄回神,娇柔一笑,将指尖的粘腻在帕上擦拭干净后,起身想帮他宽衣。
王珣退后一步,推拒:“不用。”
他以目示意窗下那方案几,语气中带了点命令的意思:“后入,你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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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射在紧缩的花心
嫡兄的禁脔 华阙阙 1341字
王嫄掀起裙摆,规规矩矩地爬上案几,翘起雪白屁股等他来肏。
媚药在嫩穴中融化了,既热又烫,勾得花心一阵阵骚痒。
有淫水从小如细孔的穴口流出来,沿着大腿根往下淌。
“哥哥……”王嫄两腿打颤,咬着唇含糊地唤着。
往日里她有自渎过,偷偷摸摸看一些风月禁书,看得腿心濡湿,手指揉弄阴蒂,也能得到片刻欢愉。
却不曾像此刻这般,难耐、空虚到了极致,细细密密的痒直往骨子里钻,只想要粗长的硬物捅进来。
王珣耐着性子晾了她一会儿,见流下的淫水将案几都泅湿一小片,才上前压住那纤细的腰肢。
昂扬的欲望顶开两片粉嫩阴唇,龟头对准穴口,就着淫荡的水液,一下操进去。
待触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他眼都不眨,挺腰直接贯穿。
“啊!”
王嫄倏然仰颈发出柔弱的惨叫,但只有半声,剩下的死死卡在喉咙里。
纵使用了媚药,她还是疼得粉颊泛白,冷汗淋漓。
王珣长得人模人样,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王嫄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出声还是讨好的呻吟和求饶。
“哥哥太大了……啊轻点……阿嫄受不了,呜呜我疼……”
王珣低头,窄小的穴口被撑得薄薄透明一圈,一抽一抽地咬着茎身,似是想含紧,又似想吐出,沁出的透明淫液里,掺着几缕殷红血丝。
他并不动容,只是轻笑:“没有疼,哪有爽,忍着。”
说完拔出一些,又用力地捅了进去,捞起她两条腿,狠狠地操到底。
花心被顶得凹陷下去,体内的骚痒得到满足,肉棒摩擦着内壁的柔软嫩肉,漫天的快慰一瞬间盖过破身的疼痛,一股淫液淋在龟头顶端的小孔上。台灣 外流
王嫄大脑一片空白,被他顶住的地方,快感源源不断往外冒,顶一下,爽一下,如在云端,飘飘欲仙。
她开始拱着双臀,主动迎合他每一次的撞击,直到被撞得花心酥麻,小腹酸胀,有什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嗯啊……哥哥,别插了……我、我要……”
在她颤不成声的语调中,王珣重重几记猛烈深顶,胯下人身体连连抽搐,哭叫着攀上了高潮。
清亮的水液从穴中喷涌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王珣精关一松,射在紧缩的花心。
射完后的阳物没有疲软,依然硬挺地抵着痉挛的媚肉,高潮的余韵过去,王嫄只觉得穴中火辣辣的疼。
她挣着身子向前爬,想要脱离他的禁锢,口中柔柔哀求:“哥哥,不要了……”
王珣拖着她的腿,又将阳物深深填进去,低笑道:“阿嫄这样骚,怎么能不要。”
顿了一下,他说得缓慢而清晰:“初次就喷水,多玩几次,怕不是会爽到喷尿。”
王嫄:“……”
从外表真看不出来,原来他口味这样重。
王嫄还在想怎么哄他结束这场情事,尚在思索,却被人突然从身后一把腾空抱起。
她身量娇小,被王珣举着双腿抱在怀里,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他硬挺的阴茎,直直地串在她体内。
在半空中的失重感,惊得小穴极速收缩,却将他吸得越来越深,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到微微凸起。
梨花带雨,娇怯求饶:“哥哥,我怕……呜呜,嗯啊不要……”
王珣低头贴在她耳畔,轻声:“再泄两次就放过你,嗯?”
他说话字正腔圆,音色动听,是温温润润的公子音,听起来很有礼貌和修养。
可这会儿偏偏与她咬耳朵,说着这样的下流话,末尾的“嗯”字腔调上扬,温柔又轻佻,听得王嫄心都酥了,穴中绞得更紧。台灣 外流
王珣感受花心的吞咬,低笑几声,不再多话。
只是抱着怀中人在房中悠闲漫步,时而慢慢磨,时而深深捣,小女郎被干得一会儿娇泣,一会儿尖叫,双腿乱蹬,淫水横流。
到了后来,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泄了几次,只知道含着肉棒,被他顶得泪糊满面,泄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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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没有别人
嫡兄的禁脔 华阙阙 1429字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房里地板上淫水掺着精渍,一片狼藉。
几个婢女进来收拾,王嫄光着身子蜷缩在案几上,鬓发湿透,粉面潮红,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王珣一身雪白寝衣也湿透了,立在窗下,几缕黑发贴在颊边,眉梢带欲,眼尾泛红。
闻声他抬眼,婢女们低眉敛首,噤若寒蝉。
王珣神色坦然,以目示意为首的风怜过来伺候王嫄。
王嫄累得不想睁眼,下身又疼又麻,感觉都被他肏坏了,连续的高潮过后,人都虚脱了。
模模糊糊中,婢女将她抬到了浴室,为她洗身沐发。
双腿被分开,有纤细的手指伸进小穴,抠挖内壁的精水。
王嫄稍稍睁开一点眼,看到面容清丽的美婢,微弱地叫:“风怜姐姐,我疼……”
娇娇女郎容若幼女,声带奶腔,丰乳肥臀上都是被郎君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风怜垂眼,遮住眼底隐忍的神色,平平地道:“公子不懂怜香惜玉,叫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佯装迷糊问:“平常他对别人也这样吗?”
风怜疑惑不解。
王嫄小小声地,略带羞涩:“也会要得这么狠吗?”
风怜微微一笑,恭声中带着一丝怅然:“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郎君衣食住行的婢女。”
王嫄若有所思地回了一个“哦”,闭上眼,任由风怜给她清洗上药。
他肏得狠,但小穴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
王珣办事很利索,睡完的第二天,王家就传来消息,崔家来人登门退亲。
只道是崔老郎君在外卜卦,算得与庶女王嫄,命理先天气场相冲,故而为妾一事就此做罢。
这理由王嫄是不太信的,估摸着是王珣许了崔家老叟别的好处,老叟这才放过了她。
但身为庶女,嫡母当家,婚事身不由己,始终都是个问题。
还没过两天清闲日子,就又有麻烦找上门。台灣 外流
秋夜,月明风寒,一位华服女郎带着一众仆婢,浩浩荡荡冲到王嫄的院子里。
房门还没开,就听得蛮横的女声在外忿忿:“王嫄,你是使了什么法子,叁哥哥竟替你个庶女说话?”
王嫄开门,只见嫡妹王萱双手抱胸站在院中,艳丽的眉目尽带轻蔑和挑衅之意。
还没来得及答话,只听王萱撇嘴又道:“崔家老头不要你了,本还有一个庶子接手,叁哥哥居然代表王家出面给拒了。”
王嫄杏眸含一泓清水,干净澄澈,看起来极为坦荡,“兄长自有考量,我也不知情。”
王萱挑眉,好奇道:“叁哥哥不像多管闲事的人,该不会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妹妹,诋毁嫡支是要跪祠堂受过的。”王嫄微笑,面上一本正色:“妹妹要实在想不通,大可去清澜院问个明白。”
王萱自是没胆量去问王珣,不悦地翻了个白眼,“我就是说说闲话,你这么正经干嘛。”
王嫄淡然:“就事论事而已。”
王萱上前,围着王嫄打量一圈,满意地笑问:“阿嫄你想不想做我的陪嫁滕妾?”
王萱与颍川庚氏郎君定有婚约,将于今年冬至成婚。台灣 外流
世家贵女出嫁,多会带自家庶出姐妹做陪嫁,以便将来放在夫家做帮手和耳目之用。
对男方来说,滕妾既是婚姻中附送的彩头,也代表岳丈家对这桩婚事的看重。
哪怕王庚两家欢喜,王嫄却不想再作为礼品被人送来送去。
她摇头推脱:“妹妹与庚家郎君郎才女貌,我不适合掺和其中。”
王萱扬唇一笑:“我是看中你的身段好生养,生子凶险,我想年岁大些再要孩子。”
话锋一转,她双目璨璨地盯着王嫄,“可若庚家催得急,你做滕妾,可以先帮我生个试试。”
王嫄抬头,她身量娇小,才到王萱下巴,年岁也只比王萱大两叁个月。
她也是个小女郎啊。
心中酸酸涩涩,再不想和王萱搭话,王嫄按捺住心里翻涌的情绪,转身回房,声调竭力放平缓:“这事以后再说吧,妹妹自便,我要休息了。”
王萱在她身后笑盈盈道:“我准备今晚就去和母亲说。”
王嫄爬上床榻,恨恨地扯落纱帐,只想将外界嘈杂的声音隔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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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求一桩婚事
嫡兄的禁脔 华阙阙 1271字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王嫄还是偷偷摸摸地去了王珣的清澜院。
风怜见来人,并不阻拦,通禀郎君后,引路带王嫄去了书舍。
王珣倚在书案前的椅背上,闲闲地翻着一本书卷。烛影摇曳,在他身上渡下一层浅色绯红,更衬人如美玉,宁静优雅。台灣 外流
王嫄做出了妥贴的模样,走过去甜甜地唤:“哥哥。”
“阿嫄来了。”王珣温和地微笑。
王嫄曲膝,乖巧地跪在王珣跟前,柔软的身子贴过去,趴在他膝头哝哝撒娇:“几日没见,想哥哥想得紧。”
王珣勾唇,修长的手指抚摸她脸颊,游移到两片粉润唇瓣上摩挲,“是嘛?哪里想?”
“哪里都想。”王嫄从善如流地含住他的指尖,在唇舌间吸吮舔舐。
她舔得认真,水声啧啧作响,一缕口涎从嘴角淌下,还要往喉咙深处吞咽。
王珣只觉兴味索然,在她口中搅弄几下,就要抽出。
王嫄却含住手指不放,含含糊糊道:“想吃哥哥。”
边说,手就要往他腰腹下探。
王珣正色,戳穿她的来意,“有什么事,阿嫄先说说看。”
王嫄闻言,也不好再继续作戏,吐出手指,整了整衣容,慢声道:“听说哥哥帮我拒了崔家庶子的请婚。”
“酒囊饭袋,不堪良配。”王珣言简意明。
崔家庶子是不是酒囊饭袋,王嫄并不关心,她本也不想嫁庶子,再受男方嫡母磋磨。
倒是王珣没打招呼,直接帮她拒亲的这种态度,令人值得深思。
王嫄试探问道:“哥哥对阿嫄的婚事,可有什么好的人选吗?”
王珣不惊不动,反问:“阿嫄你的想法呢?”
“阿嫄哪里有什么想法。”王嫄自嘲地笑笑,坦明心里话:“卑贱庶女,婚事只能由嫡母安排,不是嫁给庶子,就是与人做妾。”台灣 外流
末了,声调愈低,细听有两叁分哽咽:“萱妹妹说,她年底出嫁,欲将阿嫄当陪嫁赠予庚家。”
“你想吗?”王珣仍是很沉静。
王嫄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若是想,就不会来找哥哥了。”
仰起莹白的小脸,圆眸中泛着晶莹水光,渴求道:“求哥哥怜惜,许阿嫄一桩好婚事。”
王珣目露深意,低头轻声询问:“阿嫄觉得,什么样的才算好婚事?”
王嫄面上掠过一丝漠然,照实回:“我对夫君没有要求,只要无大恶,能许我做嫡妻即可。”
“有点难。”王珣思忖片刻,慢条斯理地道:“哪怕是中低等世家,也讲究门当户对,嫡子不会轻易求取庶女为妻。”
“除非有利益加持。”王嫄顺势接话,细声细气:“哥哥如今在王家风头正盛,多的是末流世家子弟献媚趋附,从中帮阿嫄挑一个也未尝不可。”
见王珣不应声,王嫄又慢慢述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家虽讲究门当户对,可为了利益,什么门槛都能放一放。”
“多少中低等世家为了攀附高等世家,把嫡女送过去做妾,我们王家也不是没有收过。”
“再说陈郡谢氏,百年公卿世家,世代联姻从不行差踏错,这回还不是为了江东的兵权,叫谢二公子娶了个乡野出身的寒门公主。”
她盈盈一笑,直言道:“只要哥哥许以好处,自会有小世家郎君上门求娶阿嫄。”
王珣听完她这一通长篇大论,面上波澜不惊,只与她挑明了说。
“阿嫄,为了说服崔老郎君退亲,我赔了双倍聘礼,还折了两个美婢。若许别人好处求娶你,恐怕我还得付出更多的东西。”台灣 外流
“我不会让哥哥白白帮忙。”王嫄拉住他的手,就要往胸前衣领里塞,信誓旦旦地保证:“无论婚前婚后,只要哥哥想,阿嫄任你予取予求,绝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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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给你也能给别人
嫡兄的禁脔 华阙阙 1264字
王珣捏住她一点奶尖,在指腹重重揉搓,直到那颗樱豆挺立、涨大。
他低笑,调侃说:“这么骚的阿嫄,不怕以后的夫君知道你被人破过处?一操进去,就浪的喷水。”
人自贱,而后人贱之,送上门来自荐枕席的女郎,本就没什么脸面和尊严可讲。
王嫄装作听不到他话里的戏谑,顾自柔声细语,认真道:“贞洁一事,哥哥不用担心,只要哥哥能帮我办妥,新婚之夜我自有办法应对。”
王珣抽手推开了她,好笑地、点名带姓地问:“王嫄,你觉得我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嘴角噙笑,他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不屑嗤一声:“你觉得你被别人肏过之后,我还会再要你吗?”
王嫄伏在地上,衣襟半敞,发髻松散,乳尖被捏得红肿,还残留他手指清凉的温度。
方才那一阵酥麻快感,这会儿尽化为羞耻和难堪。台灣 外流
她咬牙强忍下要夺眶而出的泪,挣起身子,平静地复述道:“阿嫄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副身子还能看、能用……”
“行了。”王珣不耐烦地打断,侧过脸,不想再看她一眼。
王嫄扬起下巴,将眼泪硬生生憋回去,扯出一抹娇俏的笑:“买卖不成仁义在,兄长既然不愿,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再见面,就是嫡兄庶妹。”台灣 外流
她起身整理衣裳,笑容愈甜了,如月下昙花,清极、艳极,妖妖娆娆地扎在人心里。
“哥哥既要了我的清白,想必也不是什么墨守陈规之人。兄妹相奸,本就是乱伦,我们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你情我愿的事,兄长觉得为难,那阿嫄就去找别人。”
“这副身子能给你用,自然也能给别人用。我能被你干到高潮,也能跪在别人胯下求饶。”
“男欢女爱,左右不过这些事,只要目的能达到,过程如何我王嫄并不在乎。”
字字戳心,句句入骨,在书舍内掷地有声,将关系撇得清清楚楚。
王珣怒目而视,拾起案上那本书卷狠狠摔在她身上,斥骂道:“王嫄你就是欠干,给脸不要脸!”
王嫄被砸得肌肤生疼,疼得眼泪一下掉下来,夹着哭腔大声愤愤。
“你给了我什么,还指望我为你守身如玉。我告诉你,我王嫄才不是贞洁烈妇,谁能助我达成目的,我就脱光了给谁干!”
王珣压下怒气,缓声意带威胁:“你敢让别人碰你一下试试。”
王嫄轻巧挑眉,不甘示弱地嗤笑:“怎么,你还想把我囚作禁脔?”
王珣正要开口,只听朱檀木门上有人轻叩两声,风怜引着奉茶的婢女走进来。
他敛了周身戾气,斜坐在书案前,眉头仍紧皱,下颌微抬,薄唇抿成一条线,冷冽又凌厉。
持壶的婢女怯怯的,不敢上前,风怜接过茶水,倒了一盏碧螺春,双手奉予王珣,柔声:“郎君,喝茶。”
王珣接过,轻抿了一口,算是给了个面子。台灣 外流
风怜转身拾起王嫄脚下的书卷,规规矩矩放在书案上,恭谨劝慰:“郎君,夜深了,嫄娘子该回去歇息了。”
王珣深深地看了王嫄一眼,没有应声。
王嫄闻言,顺着风怜的话浅浅向他施一礼,恢复如常的温顺乖巧,“阿嫄叨扰兄长清净,这就退下。”
王珣望过去,冷笑讽道:“你刚刚不是很有胆气吗?”
王嫄低头,小声道:“方才是阿嫄一时冲动,顶撞兄长,实属不该,请兄长见谅。”
“你招惹了我,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揭过的。”王珣不依不饶。
王嫄不想再和他争执,与风怜说:“风怜姐姐,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送送女郎。”风怜嘴上回应王嫄,眼神却往王珣那边瞟,见他面无殊色,应是默认,才放心送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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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仙只想肏你
嫡兄的禁脔 华阙阙 745字
夜笼烟,月如水,秋风寒凉。台灣 外流
王嫄衣衫单薄,出门后打了个寒颤,但顿觉脑子清醒不少。
男女身体一旦有了牵扯,作为小娘子,总会不自觉恃宠生娇,渴求郎君怜惜。
她本意是色诱不行,就冷言冷语激他帮忙,赌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可后来被他又骂又砸,气糊涂了,竟与人撕破脸面。
若不是风怜及时进来解围,怕是会闹得难以收场。
这样想着,王嫄出声:“今晚谢谢风怜姐姐。”
风怜轻轻叹了口气:“公子脾气不大好,娘子多顺着他点。”台灣 外流
王嫄瞪大了眼睛,佯作好奇地问:“哥哥平常是不是很凶呀?看你们院里的婢女都很怕他。”
风怜干巴巴笑一声,似有难言之隐,只隐晦地提醒:“娘子记着,相处时多依他就好了。”
王嫄不以为然,这清澜院,往后没什么事她是不会再来了。
——
王珣这边行不通,王嫄决定另寻他法。
时值八月,雁字南飞,菊蕊飘香。龙亢桓氏、桓九郎邀王嫄一同去建康南山游玩赏菊。
桓九郎是桓家嫡子,生得肥头大耳,憨憨傻傻,人倒有颗赤子之心。
王嫄虽得他爱慕,可无奈身份低微,除了能为妾室,也没其他法子能光明正大入得龙亢桓氏的府门。
本打算婉拒,但想想桓九怎么说也是高等世家子,身边趋附的末流士子应也是有的,打听打听,说不定碰到合心意的,还能勾上一两个。台灣 外流
心仪女郎能如约而至,桓九自是欢喜不已,一路上命仆人带了不少好吃、好玩的,与王嫄分享。
对于桓九的殷勤,王嫄不主动,不拒绝,话题聊到欢畅处,也会倚在桓九身侧,含羞带涩,掩唇轻笑。
女郎容貌童稚天真,行走、娇笑时衣衫下一对巨乳摇摇晃晃,散发无限诱媚风情。
桓九郎暗戳戳看得脸红心跳,每当王嫄澄澈的眼波转过来,他又不好意思地侧过头去。
偶有行人路过,观这二人容貌体格虽不相配,但面上情态,却是像极了少男少女情窦初开。
和一众好友来到南山赏菊的王家叁郎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王嫄抬眼,瞧见白衣郎君,一抹娇娇的笑容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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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要哥哥插进来
嫡兄的禁脔 华阙阙 1261字
王嫄的身子不由自主软下来,王珣抱着她腻歪了一会儿,在外人多眼杂,没多久两人便一同回去清澜院。
坐在马车里、偎在王珣怀里的王嫄,被他满身清冽的兰花香熏得昏昏欲睡,迷迷瞪瞪地想,既然逃不过,那就索性张开腿享受……反正他活好像还挺好的不是。
可没想,这却是王珣在情事上变态的开始。
马车直接行进了院子,王珣抱着半睡半醒的小女郎回到寝房。
婢女们伺候王嫄沐身洗发,收拾干净了,才扶她上榻休息。
白色纱帐半掩,青色流苏低垂,床笫之间,颇有些风流高雅的味道。
风怜拿来一条芙蓉薄绡垫在她身下,王嫄望着从浴室洗沐出来的王珣,一时觉得别扭,又忍不住心生雀跃。
王珣瞧见她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他身上打转,好笑道:“嫄嫄这么着急?”
王嫄慌忙挪开了眼,面若桃红,小声反驳:“我、我才没有。”
王珣笑笑没说话,走到床边坐下,拿出王嫄熟悉的锦盒,倒出几颗黑色药丸放在手心。
王嫄微颦起了秀气的眉头,不满道:“怎么又要用药?”
“我喜欢。”王珣神态自若。台灣 外流
王嫄往床里边缩了缩,羽睫低垂,噘嘴拒绝:“我不想。”
略微抬眼,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慢吞吞地说一句:“不用药,我也会湿的呀。”
王珣目容沉静,不为她这小女儿情态所动,捞起她的双腿,扯下亵裤,手就要往腿心摸。
指尖撑开粉嫩的细缝,穴口小得微不可见,王珣拈起一颗药丸,往细孔里面塞。
足足塞了五六颗方才停手,一根修长的手指挺进小穴,将媚药尽数推进紧窒的花心。
王嫄用腿夹住他的手,娇软抱怨:“涨死了,你怎么放这么多。”
王珣抽手,眉清目明,温雅一笑:“待会就融化了。”
媚药遇热遇水,化作一阵阵骚痒游荡在阴穴深处,内壁的软肉不住收缩,花心饥渴空虚,吐出一波波淫荡的水液,顺着翕动的穴口往下流。
身下的芙蓉薄绡晕湿一小片。台灣 外流
王嫄抓住了王珣的手,放在双乳上胡乱地揉搓,幼嫩小脸上满是渴求,“哥哥……难受。”
“哪里难受?”王珣眼中含笑,明知故问。
王嫄只觉得浑身热得要命,光裸着一身雪肌就往他身上贴,拉着他的手摸过奶尖,抵在穴处,喃喃:“我痒……上面,还有下面都难受……想要。”
王珣存着心思调弄她,慢悠悠地问:“要哥哥干嘛?”
“要哥哥插进来。”王嫄柔柔地叫,扭动双臀,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王珣不紧不慢地用指尖在穴口划拉几下,不捅进去,仍俯在她耳边轻声引诱:“要哥哥轻轻插进去,还是一下操到底,把嫄嫄干高潮。”
这样温润动听的声音,偏故意说这样的骚话勾引她,王嫄实在受不住,小穴馋得又淌出一股淫水,可惜什么都吃不到。
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水,圈着他的修颈,双腿夹住他的劲腰不停磨蹭,顺从地、讨好地哄:“想高潮,要操到底,想要,哥哥给我,好不好?”
王珣按住王嫄乱扭的腰肢,眼神清明,正色问:“今日若不是被我撞到,桓九要操你,你是不是也会撅起屁股给他操?”台灣 外流
王嫄被欲望折磨得香汗津津,满面潮红,小穴空虚地缩动,叫嚣着要他插进来。
可王珣越发理智,她难受万分,流泪呜咽:“哥哥,呜呜……没有……”
“没有,不代表你不会。”王珣挑了挑眉毛,低声调笑:“早知道你这么骚,就该让你嫁给崔家老郎君,他后院的妾室,都是父子一起玩的,前后夹击,轮流伺候,估计都能把嫄嫄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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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泄出一汪清亮水流
嫡兄的禁脔 华阙阙 1207字
这桩秘闻王嫄没听说过,但世家里表面规矩守礼,背地淫靡放浪的人也不少。
想到若真进了崔家老叟后院,被郎君那样玩弄,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泪眼含春,娇怯摇头,“我、我没有……”台灣 外流
王珣在她身下掬了一把淫水,抹在她脸上,低笑道:“没有,没有你流这么多水,不是骚,是什么。”
王嫄刻意忽略心头漫上来的那抹羞耻,乖巧地贴在他脖颈,软声絮语:“阿嫄只想要哥哥。”
“这话你对谢二也说过吧。”王珣不肯就此揭过,慢条斯理与她翻着旧账,“你看谢二才貌风流,又是谢家最受看重的嫡孙,便脱光了衣裳上赶着给谢二做妾。”
“谢二看不上你,你又勾搭桓九,为妻桓家看不上你,做妾你嫌跟了桓九委屈。一边被自家哥哥肏得欲仙欲死,一边吊着桓九在他身边装得纯如处子,还跟我说你只想做嫡妻。”
末了,他用温柔的语气问:“嫄嫄,你说你贱不贱?”台灣 外流
王嫄闻言一下火了,立时从他身上起开,裸身坐在床上举唇反诘:“我贱不贱,你心里没点数吗?我不贱,能头一回搭话就钻到你胯下,给你舔,给你干,这会儿还在床上求你肏。”
不屑地笑了笑,她不甘示弱地直视他的眼睛:“你自己都说我生性骚贱,淫妇典范,偏还拿这些世俗的偏见来数落我。王珣,你是在膈应我,还是在膈应你自己?”
最后一句问得轻慢,却如同一记闷雷,炸开在人心里。
王珣倏地撇开了眼,态度依旧倨傲,“牙尖嘴利,乖悖难驯,可惜我向来不和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郎在床上讲道理,你就该闭上嘴,张开腿,乖乖挨操。”
明明心这样虚,话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王嫄不想理会,从床上爬下来,穿衣欲走。
王珣盯着她从大腿根流下的一抹晶莹水渍,扯掉她拾起的衣裳,凉凉地道:“身下直淌水,你还想去哪儿?”
王嫄抬头,眸中幽幽艳艳,冷冰冰地回:“骚得难受,找人止痒。”
王珣一把横抱起她,将人狠狠压在床上,低声威胁:“再倔,操死你信不信?”
王嫄气笑,挑衅道:“等你半天了,也没见你操啊。”
话音刚落,湿哒哒的小穴一下挤进两根手指,直直地抵入深处。
嫩穴柔软,指节坚硬,粗砺的指头在脆弱的花心抠弄。台灣 外流
力道有些重,却不会感觉疼,恰到好处地满足了体内的骚痒和空虚。
王嫄爽到落泪,挺腰扭臀迎合他的抽插进出。
和阳茎的猛进猛出不同,手指灵活,钻进紧缩的花心就是一阵研磨,敏感的小穴禁不住,不过几十下,身下人就抽搐着泄出一汪清亮的水流。台灣 外流
高潮的眩晕中,王嫄迷乱地娇泣、呻吟:“呜呜……哥哥,好会……”
“舒服了?”王珣动作没停,还在穴中浅浅抽动,延续着她绵长的余韵。
王嫄解了馋,还没吃饱,手摸索着握住他胯下的硬挺,撒娇求欢:“哥哥,还要!”
王珣却抽出了手,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白绸,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柱上。
又在穴中放了一根一指粗细的白玉势。
将她身下湿透的芙蓉薄绡抽走,他转身出门。
留下一脸怔忡的王嫄。台灣 外流
玉势太细,根本满足不了被媚药浸透的肉穴。双手被缚,想抽动两下玉势止止痒都做不到。
只能并拢双腿,收缩小穴,让玉势在穴中轻轻磨、慢慢蹭。
淫水都不知流了多少,可始终到不了高潮。
小女郎难受得呜呜咽咽哭出声来。台灣 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