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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4章:不是啥好女人!
曲勇从镇政府出 他骑着自己的崭新自行车缓慢地行驶在小镇的街道上,他的大黄狗伸着舌头在后面紧跟着。曲勇的心里充满着豪情和斗志,柳桂枝的话一直在耳边激荡:“嗯,明天田秘书带你进城,交给一个他叔叔掌管的红卫兵战斗队,你要好好锻炼,你就是夹皮沟镇的革命先锋!”
奶奶的,小爷我就要大施拳脚了!他心里得意地狂吼着。
曲勇经过一个修自行车的小摊前面的时候,他吃了一惊,见杨磊落和冯冬梅站在那里亲昵地说着什么。杨磊落的那辆自行车就停在摊前,那个修自行车的老头正给那辆自行车接车链子。曲勇突然想起今天上学的路上,杨磊落车链子断裂的那回事。
曲勇当然不甘心就这样过去,他嘎地搂住车闸,一只腿支撑在地上,手里巴拉着车龄,炫耀似地看着杨磊落和冯冬梅。
杨磊落和冯冬梅当然早就看见他了,但对他视而不见,两个人继续说话。
曲勇见巴拉车铃没效果,就开始言语聒噪了。“杨磊落,你骑着一个经常断链子的车,驮着一个美女,你丢人不丢人啊?”
杨磊落用讥讽的语气说:“你的车倒是不掉链子,可惜啊,你明天不用上学了,被开除的滋味很不错吧?哈哈哈!”
曲勇先前似乎已经忘记自己被开除这个茬了,经他这么一提醒,猛然想起来,但和明天进县城干轰轰烈烈的大事情比起来,开除那事已经微不足道了。他满不在乎地说:“操,那算啥啊?他不开除我,老子还不想念了呢!再者说了,我被开除也值得了,总算摸到冯冬梅的嫩肉了!”
冯冬梅想着今天被他侮辱的情形,羞得满脸通红,心里还憋着气,就狠狠地骂道:“你给我滚一边去,这个学校没有你了,真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儿!”
曲勇的脸皮确实厚得出奇,竟然嘻嘻笑着说:“冬梅,今天还是我驮你回家吧,他的车链子修不上了!以后你就跟我混吧,你跟着他会后悔的!”
“滚!滚的远远的!”
冯冬梅尖声叫骂着。
曲勇觉得没趣,就狠狠地蹬着自行车走了,但他心里狠狠地想:小妞儿,你早晚是我的!
曲勇一边骑着车,心里突然冒出要给杨磊落点颜色看看的想法,他骑着自行车又拐进了学校,直奔学校的宿舍而去。
杨磊落的自行车的链子终于接好了,他驮着冯冬梅上了回夹皮沟的路。或许冯冬梅刚才又遭受了曲勇的一点言语猥亵,心里很郁闷,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一语不发。杨磊落似乎感觉到冯冬梅的不悦,就说:“他被开除了,以后再学校里再也见不到他了,免得以后你在被他骚扰了!”
“骚不骚扰也没啥大不了的,我今天不高兴还不仅仅因为这个呢!”
冯冬梅语调阴沉地说。
“那还有什么事啊?你说来我听听?”
杨磊落很省力地蹬着自行车,车链子被那个老头给上了油,显得很顺畅。
“你装啥糊涂啊,还有你今天和苏小萌进高粱地的事儿,想起来就恶心!”
冯冬梅在车后座上动了一下身体,她松开了先前扶着杨磊落腰的手。
“我不是已经和你说清楚了吗?那件事你还在怀疑什么啊?”
“我先前是想开了,觉得不会有什么,可是后来我又想不开了,因为我亲耳听到一件事儿,我就又觉得苏小萌不是啥好女人!”
杨磊落吃了一惊,忍不住放慢蹬车的速度,回头问:“冬梅,你咋这样说苏老师呢?你听到啥事了?”
冯冬梅吞吞吐吐地就把她去校长办公室,听到叶校长和苏小萌做那种事的情形说了。杨磊落虽然也很吃惊,但他马上解释说:“这也没啥太不检点的啊,苏老师和叶校长人家是对象关系,虽然没结婚呢,但也算是未婚的两口子了!”
“就算是夫妻,也不能大白天的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做那事啊,那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尽管苏小萌今天已经为冯冬梅出了气,找叶校长把曲勇开除了,但由于苏小萌和杨磊落的特殊亲密,致使她无论如何没法对苏小萌印象好起来。
“这件事啊,据我分析啊,肯定不是苏老师愿意的,那个叶校长我觉得不像是有道德的人,肯定是他主动啊!”
冯冬梅虽然能接受杨磊落的判断,因为她听到的情况应该是叶茂强迫苏小萌做的,但是她听杨磊落这样替苏小萌辩解,就又不痛快,说:“你咋知道不是苏小萌愿意的?她告诉你了?”
“你看你,又来了,总是歪三拉四的!”
杨磊落说着就加快了蹬车的速度。
杨磊落驮着冯冬梅,行驶到一个上坡的时候,蹬车的速度减慢了。就在这时,突然从道边的高粱地里,窜出两个蒙面的少年来。这两个人手里都握着一个纸包儿,向杨磊落奔过来。杨磊落感觉不是啥好事,急忙从自行车上下来,就在这时,那两个蒙面人手里的纸包都狠狠向杨磊落的面门砸来,确切点说是在攻击他的双眼。由于很近的距离,那两个纸包都很准确地砸到杨磊落的双眼上。那纸包撞击到他双眼的时候,都自动破裂了,里面全是白灰面子。
杨磊落的双眼顿时被白灰给迷住了,睁不开了。
那两个人没再做什么就慌忙地钻进高粱地去了。
冯冬梅目睹这一幕,惊叫着从车后座下来,急忙来看杨磊落的眼睛。杨磊落的面部和眼睛都是白花花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冯冬梅急忙掏出手帕,替他把表面的白灰都擦去了,但眼睛里还是擦不掉。杨磊落已经骑不了自行车,只得冯冬梅骑着把他驮到家,直接就去杨万吉的诊所了。
杨万吉急忙用清水给杨磊落把眼睛里的白灰清洗了,虽然没啥大事,杨磊落的眼睛勉强睁开了,但里面火烧火燎的。杨万吉又给他上了眼药水,告诉他回家不要看书了。杨万吉当然要问是咋回事,杨磊落只能说是同学报复他。但他和冯冬梅都明白,这是曲勇指使人干的。
在杨磊落要出爷爷的家门的时候,杨万吉突然又想起什么,说:“大磊,回去你可以向你小婶讨点奶水,女人的奶水治眼睛是最好的!”
杨磊落心里莫名地一动,如果奶水能治眼睛,那就好办了,小婶的奶水多得是。
冯冬梅把杨磊落送回家,但她没进屋,就嘱咐几句让他今晚要好好休息的话,就回自己家了。
杨磊落爸爸妈妈还都没有回来,只有妹妹杨蕊和弟弟杨磊森在里屋写作业,杨磊落没有惊动两个孩子,把书包放到八仙桌上就直奔东屋小婶的房里。他想着小婶的奶水
正文 第45章:奶香的诱惑
崔花花正在给孩子喂奶,一只奶子被孩子嘴里叼着,另一只白花花地露在外面,见杨磊落进 但当崔花花看到杨磊落眼睛红肿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问:“大磊,你的眼睛咋了?”
杨磊落就把路上被人暗算的事说了。崔花花很心疼,也很着急地说:“那你有没有去你爷爷那里让他给你看看啊?”
“我去过了,爷爷已经为了清洗了,也上了眼药水儿,可是,爷爷说”杨磊落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显得结巴。
“你爷爷他说啥了?啊?是不是你的眼睛伤的很严重啊?不行就去卫生院找医生看吧!”
崔花花发自内心的着急,担心。
“没那么严重爷爷说,治眼睛,女人的奶水最管用,让我来找你”杨磊落虽然和小婶的关系很亲密,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崔花花也第一次听说奶水还能治眼睛,虽然脸色一红,但还是很情愿地说:“要是奶水能治好你的眼睛,那还不好办?小婶有奶水啊I是,不知道怎么治法?”
杨磊落眼巴巴地盯着小婶怀里被孩子只叼着乳头的大奶子,竟然咽了一口吐沫,说:“爷爷说,是用奶水洗眼睛”崔花花似乎明白了,就是把奶水挤到他的眼睛里去,然后清洗吧!想到这样的过程,崔花花还是有些脸红心跳的。 虽然自己的隐私处对杨磊落来说,已经不是啥秘密了,那也只是为了治自己的瘙痒症才不得已发生的,实际上,心理的防线还没有突破,毕竟她和杨磊落还不是那种男女关系,自己还是他的婶子呢!但害羞归害羞,只要自己的奶水能治他的眼睛,心理还是无限欣慰的。杨磊落为了治自己的瘙痒症,什么都能豁出去,自己也要用同样的心思去对他。崔花花看着他似乎是有些祈求的样子,就说:“这不算啥事儿啊,你等一会儿,孩子睡了我就给你洗!”
崔花花为了孩子能快点睡,一边喂奶,一边轻轻地哼着摇篮曲。崔花花的声音简直美妙动听及了,孩子还没睡,杨磊落却听得魂都要飞了。
崔花花怀里的孩子总算睡了,她小心地把孩子放到摇篮里去,然后又轻轻地晃动着摇篮,孩子终于睡熟了。
崔花花显然还是有点紧张,羞涩,她手忙脚乱地搬过一个很矮的长条板凳,放到炕沿边。杨磊落却是异常躁动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眼睛却盯着已经近在咫尺的崔花花,心里波浪翻滚着。
因为要奶孩子,崔花花平时里面连兜胸都不带,那个时候乡下女人好不知道啥是乳罩,就算是戴,也是用布做成的兜胸,很多女人索性啥都不戴,对于有吃奶孩子的女人,就更没必要多此一举戴什么了。崔花花光光的身体只有一件土布背心遮着,什么时候想喂孩子奶水,就掀起背心把奶子送到孩子的嘴里,不管是人前人后,也没人笑话的,甚至当着公公和大伯哥的面,也是照样扯出白花花的奶子给孩子喂奶,没什么稀奇的。但那是给自己的孩子喂奶,别人只是旁边偷瞥而已,可今天却是把自己的奶子直接展现在一个不是自己男人的男人面前,她还是有点不自然的羞涩。
而且,崔花花的奶子也只有不忌讳自己家里的人,外面的男人却很少偷窥到她给孩子喂奶的场面。
奶孩子的女人的奶子格外大,平时抛头露面的虽然外面穿着衬衫,也扣着扣子,但还是有被撑开的架势,越是从扣子的缝隙往里看,男人就觉得有味儿。有一次,崔花花抱着孩子去当街的人堆里去,有几个男人就凑过来,一边抽着烟闲扯,一边眼睛斜着,偷看她给孩子喂奶时露出的白光光的奶子。崔花花顿时羞的脸通红,急忙抱着孩子回去了,以后她再也不去人堆里去了。
此刻,杨磊落看她的那种眼神,就让她想起那些偷窥的男人的眼神。崔花花立刻嗔怪道:“你还看啥啊?快过来啊,你这么高的个,你站着我咋能给你洗?来,坐这里!”
她一指炕边的那个凳子。
杨磊落醒过神来,乖乖地坐到凳子上,但他不自觉地闭住眼睛,唯恐小婶把奶子掏出来害羞。毕竟两个人还没突破那道身体和心灵的屏障。
崔花花还是不放心地看了看屋门,仔细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因为西屋还有两个半大孩子呢。当她确信没任何动静,才放了心,走上前去,站在杨磊落的两腿之间。要想把她的奶水喷到他的脸上,崔花花不能站的太远,杨磊落也不能坐的太靠后。她叫道:“你再往前点坐坐!你想累死小婶啊?”
杨磊落听话地往前挪了一下屁股。突然间,一股独特的香气沁入他的鼻息里,那是让人无限神往的女人的奶香,这也是很多干净的婴儿身上的味道。杨磊落禁不住这种奶香的诱惑,竟然忍不住睁开眼睛。
眼前的风光让他顿时呼吸急促:一只硕大的奶子已经托在小婶的小手里,而另一只还被她的背心遮着
正文 第46章:特殊的帐篷
杨磊落的身材高大,他坐在矮凳上眼睛正好和崔花花的胸持平。但崔花花还是和杨磊落保持一段距离。别看杨磊落和崔花花两个人平时就很密切,而且为了治她那种病的缘故,两个人差点就发生了那种事,但那一切也多半是为了崔花花的病,两个人心里的那道屏障还是存在的。尤其是这样一种敏感特殊的亲情关系,婶子和侄子之间邪念是遭忌讳的。
见杨磊落眼睁睁地近距离看着自己的奶子,崔花花红着脸,但心里想着这是在给他治病,也是很欣慰的,她把大奶子使劲一捏,一股白色的液体像一根线一般射了出来,很准确地就射进杨磊落的眼睛里。
杨磊落经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立刻把双眼都闭上了。崔花花看着他这样乖戾的样子,忍不住抿嘴暗笑。
但崔花花马上发现了问题,虽然喷出的奶水喷到杨磊落的眼睛里一些,但大多数还是沿着他的鼻子的两侧流下来,淌到杨磊落的胸前,有的还滴落到凳子上。
“你等等啊,我去给你找个护巾!”
护巾就是给孩子吃奶的时候,围在孩子胸前的白布,有了这个就解决弄脏衣服的问题。
崔花花找来一个还没有用过的大护巾,围在杨磊落的脖子下面,这样溜下来的奶水就完全接在上面了。
“小婶,你真是个温热细心的女人!”
在崔花花给他维护巾的时候,杨磊落忍不住这样说,眼神痴迷地望着小婶。
“你这小子就是嘴好!”
崔花花脸上娇羞,心里很舒坦。
“我的嘴好也没小叔嘴好啊,要不当初他咋能把你从信二嘎子手里夺过来呢?”
“那不叫夺,那时候我也没和信二嘎子订婚啊!”
崔花花眼神迷惘,似乎在回忆当年的事。
“不管咋样,我小叔是真的有福气啊,竟然娶到你这个的好女人!”
杨磊落说这话的时候,神思遐想着,想着小叔活着的时候,和她会是怎样甜蜜蜜的情形。
崔花花被他说的暖暖的,但想起无情抛开自己的杨北生,心里又是酸酸的,说:“他有福气有啥用,没寿命。他却是一走了之了,却坑害了我,真不知道以后怎么过哪些漫长的日子啊!”
“小婶你不要这样悲观啊,我小叔不在了,不是还有我呢吗?”
杨磊落已经不止一次说这样很飘渺的话,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话有没有根据,只是发自内心的对小婶的怜惜。
“有你有啥用啊?你又不是我的男人!”
“我会像你的男人一样疼爱你的,如果你不离开杨家,我就会那样的!”
杨磊落声音很激荡。
“骗鬼呢,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呢,你这是油嘴滑舌的,你将来会娶媳妇的,怎么会疼爱我呢?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说着,崔花花又掀起背心,掏出另一只白花花的大奶子来。
崔花花给杨磊落喷了两下,又想去用手指去给他揉揉眼睛,让奶水往里滋润一下,但她的手指还没靠上去,就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指会有细菌带到他的眼睛里去,就算洗了手,也不可能把细菌杀死,她是一个心细的女子,当然知道这些。
她正在不知所措。
“怎么了,小婶?”见一会她没了动静,杨磊落就睁开眼睛看。
“这样喷不进去,奶水都浪费了,小婶想用手给你揉揉,又怕把细菌弄到你眼睛里去,这可咋办啊?”
她这样说着,却没有把奶子收起来,依旧亮在外面,白花花的。
杨磊落似乎都忽视了她在说什么,只意念集中在她诱人的奶子上,真想上去吃几口。杨磊落最喜欢,最痴迷的就是女人的奶子,他觉得,女人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奶子,只有女人的奶子很大,很美,这个女人才是最美的。
“小婶,不能浪费的,流下来的我都吃了就是了!”
杨磊落竟然很垂涎地这样说。同时,他看着小婶硕大雪白的奶子,丰腴诱人的身体,他青春旺盛的身体里,又开始忍不住荡漾着,胯间的那根东西早已经昂扬起来,将裤裆硬是撑起一个大大帐篷。
正文 第47章:只有一个办法
一听杨磊落要吃她的奶水,崔花花又开始满脸通红,像一张大红纸一般。她眼神慌乱地说道:“大磊,你可不要胡说啊,小婶是在给你治眼睛,我的奶水是给孩子吃的,哪有让男人吃的道理啊,要是让小蕊和二磊看见,那他们会说什么啊!”
“不然的话,你奶水不也浪费了吗,孩子是吃不完的!”
杨磊落依旧盯着她的饱满的奶子,有些神智昏昏地说。
“不要胡说了!”
崔花花嗔怪着,不觉眼睛瞄到了他裆里的大帐篷,心里又激荡地想着在茅房里自己握着他的那根大物的神奇。一个十六岁的男人,竟然长着那么大的东西,真是吓死人!不过,女人就是女人,凡是见到男人那玩意厉害的,心里本能的就羡慕,何况她还是已经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呢,心里一个劲儿地埋怨自己的命不好,已经没机会享受男人这样大的东西了。那个时候,她身下的那个地方似乎又被撩拨得开始痒痒,她努力强制自己不去往那方面去想。
“小婶,你就快点给我治吧,你这样老站在这里,别人还真的以为我是在吃你的奶呢!”
“又在胡说了,没正经的!”
崔花花被他这样一说,刚刚压下去的春意又荡漾起 ]杨磊落也不躲避,让她喷个够。
由于崔花花捏的力气大,那里面的奶水就像喷泉一般往外泄,喷的杨磊落满脸都是,哗哗往下淌。杨磊落就势占着便宜,干脆伸出舌头,把流到嘴边的奶水都吸到嘴里去了。
“你还真吃啊?”
崔花花红着脸,没想到这小子很真好这一口儿。她看着他舔舌头那般可爱的样子,心里痒痒的。
“嘻嘻,小婶的奶水真香啊,不吃就白浪费了,花钱都买不到呢!”
杨磊落说着就吧嗒着嘴,像是品尝到了琼浆玉液一般陶醉。
杨磊落越是这样说,崔花花越是狠狠地捏着奶子,尽情地往出喷,杨磊落的脸来了一次奶水浴,脖子里都流进不少,要不是有护巾围着,说不定连衣服都湿了!这是一场很突然的游戏,连崔花花自己也忘记是在给他治眼睛了。
杨磊落还是个少年,又那样喜欢小婶,他更是忘乎所以,竟然冷不防抬起手去抓她的奶子。崔花花很机敏,抬手一巴掌就把杨磊落那只手给打开了。羞涩地叫道:“好了,不要闹了,你还想不想治眼睛了?”
杨磊落也不觉得尴尬,嘻嘻地笑着,两个人就像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一般自然。
“小婶,要不这样吧,你不是说喷不进去浪费吗,我倒是有个好主意,用不了很多,你就可以点到我的眼睛里去!”
杨磊落解开那个护巾擦了一把全是奶水的脸。
“什么办法?你说说!”
崔花花也停下手,却依旧让白花花的奶子露在外面,反正一会还得掀开。
这样的裸露对杨磊落是可怕的煎熬,他最痴迷的就是女人的奶子,何况还是小婶的奶子呢?那样巨大的奶子对他这样胜强体壮又刚刚启蒙的少年来说,是个不可抗拒的诱惑和刺激,要不是他尊重小婶,他真的要控制不住搂过她的身子来把她干了。
他急忙控制着自己的邪恶冲动,回答她的问话:“小婶,你没见过点眼药吗?不如这样,我躺在炕上,你给我一点一点地点到眼窝子里,那样不就流不出来了吗?”
“啊?这样啊?”
崔花花听着他的描述,立刻勾画出这样的脸红的姿势:他躺在炕沿边,自己则是俯下身把奶头对准他的眼窝,把奶水点进去。她叫道,“亏你想得出来,想沾小婶的便宜是不是?”
“哪里啊?小婶,治好了我的眼睛,我也好想法给你治那种病啊!”
杨磊落一时间又想起小婶的那种瘙痒症来,小婶这样对自己好,自己真的要抓紧也治好她的病。
一提起自己的那种羞耻的病,崔花花本来还没发作的那个里面,似乎开始瘙痒,更糟糕的是,她想到了只有自己把这种病传染给杨磊落,他才能有机会去他爷爷那里得到那种治病的药,而传染给杨磊落那种病,只有一个办法崔花花胸脯起伏着,眼神热辣辣地盯着杨磊落裤裆里支起的那个东西
正文 第48章:快躺下吧
崔花花被渴望折腾的差点就失控去掏杨磊落帐篷里的大东西,但她控制再控制,呼吸急促地说:“先不要提我的病了,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在你爷爷那里得到药方呢!”
“小婶,只要我得了那种病,爷爷就会给我药方的,这个你不要怀疑,关键要看,你啥时候传染给我那种病啊?”
杨磊落期待地看着她。崔花花眼神慌乱着,急忙转移话题,说:“你先不要说那些了,快躺下吧,小婶给你治眼睛,一会小蕊和二磊他们过来,我就不能给你治了!”
杨磊落当然不能过分逼问,好像自己要沾她便宜似地,而且小婶已经曾诺了,说等她身上月经走了就做的。杨磊落急忙离开木凳,脱了鞋子顺着炕沿躺下了。
这一躺下,杨磊落裤裆里的帐篷就更加明显了。崔花花瞄了一眼,就尽量避开眼神儿,她不敢再去想那个东西和那件事,她担心把他的蓬勃的欲望勾起来,万一失控,把自己给上了。西屋还有两个孩子在不说,自己身上正来着例假呢!
她看了看杨磊落躺着的姿势,治好把她的一只手支在他的脖子边上,另一只手把胸前的背心撩了撩,让奶子露得更舒服一些。然后弯下腰去,弓着身子将奶头凑到他的眼睛窝上,轻轻的一挤,又是一汪奶水注进去。
杨磊落眨巴眨巴眼睛,眼珠转了两圈,那热乎乎的奶水就润到眼睛里去了。顿时觉得眼睛舒服了很多。
等眼睛里的奶水完全吸收后,崔花花又滴上几滴,然后再等他眨巴眼睛吸收奶水。
虽然是几滴奶水,可是要凭着眼睛去吸收,也要费些功夫。这样一来,半支在那里的身子就很累,而且她这样的姿势,就像给杨磊落吃奶似地,她自己都浮想联翩。
“小婶,这样不是要累坏你吗?还是我自己来吧!”
杨磊落似乎想出一个最好的招法来,他要自己去捏她的奶子。
“不许你碰啊!”
崔花花意识到他的用意,紧张很敏感。
“小婶,你想歪了,我是怕把你累坏了,这样多不得劲啊?”
“我才没想歪呢,倒是你想歪了!”
崔花花几乎不敢去多想与治眼睛无关的事情。
“我是你侄子嘛,我又没想怎样”杨磊落简直是难以自控的状态,直接把手伸出来,捧住崔花花的两个硕大的肉球。
“你捏一个就够了,这么贪啊!”
崔花花虽然没办法拒绝,但还是嗔怪他贪婪。
“小婶,我没有忍住嘛!”
杨磊落狡辩了一句,就放开了一只,两手捧住一只奶子,朝着自己的眼窝子喷下来。
杨磊落因为不懂得捏的力度大小,突然一用力,竟然把自己的眼睛喷的睁不开了。崔花花忍不住笑的身体乱颤,两个肉球子也随着颤起来。
“小婶,你别笑好吗?我都快把不住了!”
杨磊落两手握着那两团软绵绵又有弹性的肉,心里无限爽着,这样柔柔的滑滑的感觉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
崔花花也难免反应起来,奶子被他两手捏着,身上骤然像传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像全身各处蔓延着,还可怕地和身下那个深处瘙痒汇合,她无限冲动。但她还是放松意念驱逐着那样的感觉。
现在崔花花不用自己在去捏奶子,只要两手支在杨磊落头部的两侧就可以了,自然轻松了很多,尤其是杨磊落只能闭着眼睛,这样她倒是有闲心去欣赏他的脸。
杨磊落的脸确实很英俊,不要说他死去的小叔没法比,就连很英俊的他的父亲杨北安的脸,也没法比,这个小子要是成年之后,更是一个让女孩子眼红的小伙子。难怪屯子里那两个小美女都对杨磊落眼巴眼望的呢。
崔花花感觉胸前那股电流更加澎湃,几乎是难以忍受。
开始的时候,杨磊落还是在循规蹈矩地捏,可越到后来,他有些难以自制,竟然轻轻地抚摸起来,就像孩子吃奶的时候那淘气劲一样,摸得崔花花身心那股说不出来的痒,这种痒与身下那种病态的痒汹涌地汇合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正文 第49章:东屋的秘密
曲勇今天指使他的两个痞子同党,在半路上用白灰炸药包暗算杨磊落得手后,他的心里很舒畅而得意。他心里诅咒杨磊落的双眼被白灰给烧瞎了才好呢,那样冯冬梅就会离开杨磊落,说不定就会投进他的怀抱。
曲勇骑着崭新的自行车,后面跟着他的大黄狗一路狂奔,很快就回到了夹皮沟屯。但他也预测到杨磊落会怀疑到他,说不定会找他复仇,所以进屯子的时候格外谨慎。按以往的惯例,他是要沿着冯冬梅家的那趟街走的,如果看到冯冬梅的影子,他总是不失时机地挑逗几句。冯冬梅这个小美女,真的让曲勇做梦都想着,他梦想着总有一天冯冬梅会成为他的媳妇。
今天曲勇真的不敢沿着冯冬梅家那趟街回家了,因为冯冬梅家就在杨磊落家的西院,万一冤家路窄遇见杨磊落,那说不定就要遭到报复,曲勇真的从骨子里惧怕杨磊落。但曲勇想着只要躲过今天就万事大吉了,因为他明天就要进县城参加红卫兵闹革命去了。等他领着红卫兵的队伍回来,到那时他还会惧怕杨磊落吗?
曲勇绕过杨磊落家那趟街,小偷一般进到自家的院子。曲大队长的家无论从房舍和院落都是一流的,五间红砖迎面的油毡压顶的平房,在夹皮沟大队也是独一无二的。中间进门的那间是厨房,两边各是两间相套着房间。东边的两间是曲海山和他的老婆隋彩云住着,西边两间是孩子住着,其中一间曲勇住,另一间是他的两个妹妹住。
曲勇猫一般溜进西边自己和两个妹妹的房间,静悄悄的,妹妹的房间里也没人。往天曲勇放学回家的时候,两个女孩子早已经在屋子里了。
曲勇出了西屋,又脚步很轻地推门进了东屋。东屋是曲勇的父亲和继母住的,外间只有半铺炕,摆设着沙发和酒柜什么的,多半是做待客用的,里间才是曲海山和隋彩云的卧房。外间的客房里还是没人。父亲曲海山这个时候不在家是正常,可继母隋彩云是个闲人,既不去队里劳动,也没工作,是个名符其实的家庭主妇,她也不在屋子里,去干嘛了?
曲勇正在纳闷间,突然听到里间里传来一声女人轻轻的吟叫声。继母在里间他不意外,可是那一声吟叫,让曲勇顿时躁动敏感,那声音咋像做爱的声音呢?
他悄悄地接近里间的门,里间的门只是挂着一个门帘子。他轻轻地将门帘子掀开一道缝,往里面看,他顿时呼吸不均,眼神凝固了。
隋彩云正坐在炕沿上,下面的蓝色裙子已经掀到上面,内裤也褪到膝盖以下,两条白腿微叉着,一只手正在胯间的毛丛里使劲地抠着。
曲勇知道继母也得了女人那种瘙痒症,总缠着父亲和她做那事儿,甚至白天都有要求,但她这样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过。天呐,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竟然用自己的手指操自己!
曲勇对这个继母从来就是不太尊重的,他想进去给她个难堪,就一掀帘子,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背着个手,看着她,问道:“你干嘛呢?”
隋彩云脸色通红,显得很慌乱,叫道:“你咋不吭一声就进来了?”
急忙把内裤提上,把裙子放下了。隋彩云今年才三十三岁,由于不下地干活,整天养尊处优的,保养的很好,就像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一般,隋彩云的一双桃花眼很勾人,风情而妩媚。隋彩云十七岁的时候就被身为大队干部的曲海山给划拉上了,十八岁就生了第一个女儿曲芳,五年以后又生了第二个女儿曲婷。隋彩云虽然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身材还没变样,除了奶子比姑娘时候大了以外,其他腰腿臀啥的还是相当有型,是能勾起男人欲望的那种骚野型。
曲勇眼睛溜圆毫不回避地看着这个年轻妖冶的继母,戏谑地说:“我还以为没人呢,谁知道你躲在屋子里在做这事呢?”
曲勇从来就不尊重这个继母。曲勇的亲娘信大美生他的时候难产,大人死了,孩子却活下来。曲勇出生就没了娘,当时他的二姨信二美正好有吃奶的孩子,就把他抱走了。曲勇一直被二姨抚养到十岁,才被父亲曲海山给接回家,那个时候家里已经有了隋彩云这个继母,还有一个八岁的妹妹曲芳。曲勇回到这个新家,其他都很满意,父亲是大队领导,家庭比其他同龄孩子都优越,唯有这个称其为母亲的继母隋彩云,他觉得是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在曲勇的心里,亲娘没一点印象,只有二姨才是亲娘一样,这个女人只是妹妹的妈妈,似乎与自己没关系。这些年来,他从来没管她叫过妈妈。为了这个他没少挨父亲曲海山的打,但他是个很裘的性子,怎样打他也是不叫,后来就随他了。隋彩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好。但由于隋彩云生的都是女孩,在父亲曲海山传宗接代的强烈观念下,曲勇在家里的地位不可动摇,隋彩云也拿他没办法,后来竟然逐渐讨好他。
隋彩云先是尴尬难堪了一阵子,但马上又不以为然了,抬眼看着他说:“我自己的身体,我想咋弄就咋弄,你还管得着啊!”
曲勇背着手站在那里,眼睛盯着她,回想着她刚才那种浪荡的样子和她裸露的神秘风光,不觉身体有些涌动,他说:“我是管不到你,可是我爹他总可以管吧?”
“你爹他也管不到我我那里面痒的受不了,他不给我解决,反倒去弄别的女人,还不让我自己解决解决啊?从打我嫁给你爹后,就被他传染这种病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样熬过来的?我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去找别的男人给解决,就是对得起他了,他还有啥脸来责怪我怎样?”
隋彩云说着竟然哭起来。
曲勇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又见他那样可怜的样子,有些不忍心再挤兑她了,而且,刚才这番话无形地刺激了他蓬勃的神经,他裤裆里的东西竟然萌动起来,这个时候一种对女人的向往,更让他不忍心恶脸对待她。他缓和了语气说:“我舅舅他不是说能治好这种病吗?你没找他治去?”
他说的舅舅就是隋彩云的哥哥隋大耳朵,是村里的医生,总是吹嘘说能治女人的这种病。曲勇虽然不管隋彩云叫妈,但他却管隋大耳朵叫舅舅,因为他和隋大耳朵有臭味相投的地方。
隋彩云一脸不屑地说:“你可别提你舅舅了,他能治好这种病?他只是借着治病玩女人罢了,他要是能治好,我还这样难受啊?”
“你真的痒的那样厉害?”
曲勇盯着她扭动身躯的样子,莫名地躁动着。因为提到这个病,他的那个支起来的东西上也开始痒痒。自从他和小白鞋发生那种事后,他感觉自己也肯定得了那种病,那上面时常痒的厉害,用手挠似乎不解痒,总向往着能钻到女人的那个紧梆梆的小沟里去磨蹭。这个时候,他回味着刚才看到的继母的那个毛丛里的那个神秘地方,突然间感觉这个女人异常亲切起来
正文 第50章:他娘的那些事
隋彩云见曲勇用那样色色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莫名地一阵波动,心想,这个小子已经是个男人了,对女人有那方面的冲动是正常的,隋彩云有了想更加刺激她的冲动,就说:“难道这种事还好意思装吗?你都不知道我那里面痒的有多厉害,要不然,我会那样下贱的总缠着你爸爸?”
对于村子里流行的这种病,曲勇也感到纳闷,这种哺乎把整个屯子都感染了一团骚气,女人们都像疯了一般不知道羞耻,大白天做那事的很多。 曲勇皱着眉头问:“难道这种餐没有人能治?”
“谁说没人能治了?那个杨万吉就能治,可是他却死活不肯为女人治这种病!”
隋彩云说到杨万吉就恼恨,她这些年不止一次地去求杨万吉给治病,甚至使出了各种招法,可杨万吉就是不给治,她几乎是恨死那个老古董了。
“杨万吉能治这种病?就是杨磊落他爷爷?”
曲勇以前对屯子中的一些事还是不了解的。
“是啊,不是他还是谁?”
“可是,他治好过女人的这种病吗?”
显然曲勇对这个话题极其感兴趣。
隋彩云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戏谑的神色,说:“你这话问道点子上了,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娘信大美,就是杨万吉给治好的,这个不是谣传!”曲勇一阵愕然,心想,我的娘在十七年前生我的时候就死了,她怎么会得这种病呢?肯定是这个女人在造谣侮辱我的娘,他很气恼地说:“你干嘛啥事都能扯到我娘身上?我娘已经死了十七年了,她怎么会有那种病?”
“十七年咋了?这种测放前就开始流行了,你娘她在没生你之前就得上了,那个时候,你娘就去找他治,结果就治好了。可是后来,杨万吉莫名其妙的就进了监狱,差点没出不来,回来之后,杨万吉就再也不治这种病了。所以,你娘是杨万吉最后治好的第一个女人!还有啊,据说你做姑娘的时候,还和杨万吉有过恋情呢!”
曲勇越听越扑朔迷离的,但涉及到与他死去的娘有关的这种不光彩的事,他心里很不自在,就没好气地说:“你是在编造故事吧?说的咋那么玄乎呢?”
“我干嘛和你编造故事?关于你娘的事儿很多我还没说呢?你知道你娘在解放前是谁的老婆吗?她是你爷爷的小老婆,硬是被你爹给勾搭上!”
曲勇听得简直脑袋嗡地一声,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他都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顿时发作起来,骂道:“你这个烂女人,不要编造瞎话侮辱我娘!”
隋彩云被他吓住了,她知道这个小子是个牲口,就急忙摆手说:“好,好,你不信拉倒,算我没说,不过这些事你可以去问你爸爸,他比我要清楚!”
曲勇心里也是谜团密布,难道自己的娘的身世那样复杂?他决定以后会弄清楚那些背景的,但他不能忍受隋彩云嘴里说出任何关于他娘的事儿。不过,曲勇还是不想放弃关于女人那种病的话茬,就缓和一下语气,又问:“杨万吉他凭啥能治这种病啊?连城里的医院都没治好过?他咋那么厉害呢?”
隋彩云显得很神秘地说:“人们都说啊,杨万吉有一本医书,那是过去宫廷御医传下来的,里面的药方很神奇,很多别人治不好的病,那里面都有办法!”
“啊?还有这样的医书?不会是传说中的宝书吧?”
“应该就是,听说什么病都可以治好!”
“那想法把杨万吉的宝书得到啊,那样不就可以治你这种病了?”
曲勇无赖的本性让他本能地有了这样的想法。
“你说的轻巧,那书是杨家的,在人家藏着,谁能得到?不过啊,想得到这本书的人还真不少,这些年啊,有人去花重金去买,有人去偷,但最终谁也没办法得到!”
隋彩云知道,她的哥哥隋大耳朵就对杨家的书梦寐以求,曾经去偷过,差点被人抓到。
曲勇转动着眼珠,神思遐想着,没再说什么。
这时,隋彩云嘴里又发出那种让曲勇冲动的声音:“哎呦,又开始痒了,痒死我,嗯~啊!”
随着叫声,她焦躁地扭动着双腿,又忍不住把手伸进裙子下面的去了。
曲勇脑海里立刻又浮现他进屋时候看到的,隋彩云神秘处那道美妙的小沟,由此联想道自己插进小白鞋那道深沟里的快活情景来,这种臆想让他裤裆里也已经得了那种病的硬东西更加痒痒的厉害,迫切渴望能进入到女人的那个地方磨蹭
正文 第51章:继母的渴望
曲勇眼神灼热地盯着隋彩云的那个用手抠隐秘处的动作,嘴里也喷着热气,问:“要是男人的东西插到你那里面,真的比你自己用手指插能解痒?”
隋彩云感觉到了曲勇的那喷着火苗苗的眼神,但她没想到这小子问的这样直接,但这样带着某种猥亵的直接却没让她反感,相反,心里像是得到某种说不出口的慰藉。她的眼神也本能地瞄到了曲勇的裆部。天啊,那个大帐篷好高啊,她开始想入非非:这个小子的玩意肯定不小,不仅从那个帐篷的形态这样断定,而且从遗传的角度分析也不能小了,他爹曲海山的东西就出类拔萃的大,当年自己十七岁的时候,被曲海山的那个大玩意破身的时候,她都当时昏过去了。可是让她悲戚的是,眼下曲海山的那个玩意虽然依旧不减当年,但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了,他在夹皮沟大队里的女人不下十余个,自己能分到的公粮是有限的,对自己目前的变态的渴望,那简直是杯水车薪那样无济于事。
隋彩云瞄着曲勇裆里的那个轮廓,突然间有了一种渴望:要是这个小子那个东西能为自己解痒,那可是一件不错的事,一个小生荒子,硬邦邦的有力气,还每天在一起,有的是机会。而且这也是对曲海山忽略自己的一种报复。
隋彩云眼睛里媚光一闪,他要细致地回答曲勇的提问,说:“那是当然了,手指插进去即细又短,根本够到里面,最痒的是里面很深的地方,只有男人的那个又粗又长的东西,进去才可以戳到那个深处,被男人的大东西戳了一回,就可以缓解很久的”曲勇被这样细致入微的描述刺激得受不了,身下的那根东西在剧烈的痉挛中更无限膨胀,头头上的奇痒在加剧,他呼吸急促地看着隋彩云。隋彩云已经看出这个小子已经入道了,已经难以自制了,就趁热打铁,娇声说:“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用你的硬东西替我解解痒?”
曲勇几乎被什么燃烧着,眼睛瞪得溜圆,长大嘴巴喘着粗气。
“宝贝,你为我解痒你也不吃亏啊,你也是快乐的,你还不知道操女人是啥滋味吧,那种滋味啊,就像神仙的感觉,不信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她竟然把裙子掀起来,把内裤也褪下来了,让曲勇更清晰地看着自己的那处隐私。
曲勇终于忍耐不住说话了:“我想,可是你是我的继母啊,不应该这样的!”
“小子,你从来都没管我叫过一声妈,这个时候咋又成你继母了?你不是总说我和你没任何关系吗?那样更好了,我们只是普通的男人和女人的关系,你快来做吧!”
说着,她的手指扒着她的那个地方,几乎把里面粉色鲜肉都扒出来了。
曲勇眼睛盯着,说道:“可是,让我爹知道咋办?”
“你傻啊?这种事咋能让你爹知道呢?他只有黑天才回到这个家,你怕啥啊!”
“还有小芳和小婷呢,她们也会发现的!”
“她们两个今天去她舅舅家了,今晚不会回来了,现在家里就你和我了,你还犹豫啥啊,那种滋味可好了l来吧!”
隋彩云扭动着身躯,把腿更分的大大的。
曲勇终于忍不住了,他开始解裤带。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传来一个男人的一声干咳。曲勇和隋彩云都惊慌地整理衣服,他们知道是曲海山回来了。
曲勇趁爹还没拉开外屋房门的时候,猫一般快速溜出东屋,回到自己的西屋去了。
曲海山进到外屋后,又直奔东屋自己的房间。曲海山是个人高马大又相貌不错的男人,一张方脸上红光满面的,金鱼眼鼓鼓着,时刻放着亮光。
曲海山进到外间的客厅里的时候,隋彩云早已经从里屋出来,坐在外屋的半截炕上等着他。曲海山坐在沙发上很警觉地打量着隋彩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有些慌乱,极其不自然,就问:“你怎么了?”
隋彩云知道曲海山是个很狡猾的男人,什么也瞒不过他的眼睛,如果自己说没什么,他会真的怀疑什么,就借机说:“你说我怎么了,那种病又发作了呗,里面痒的厉害,刚才还自己挠来着!”
说着就又掀起裙子,野浪地动作起来。
曲海山坐在那里似乎无动于衷,躲开眼神,说:“哪天我进城再给你带回点药来!”
“那药管什么用啊?上了跟没上一样哎呦,痒死我!”
说着又扭动着双腿,索性把内裤又褪下来了,手指深深地陷进去。
她这样的情态和动作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勾不起曲海山的反应,坐在沙发上看着别处。
隋彩云自己用手指插了一阵子,突然就奔到曲海山的跟前,叫道:“你快来给我弄弄!”
说着,就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前开门里去了。
正文 第52章:毫无反应
曲海山在大队的广播室里刚和广播员玉玲进行了一长情云雨,裤裆里的玩意还在疲软着,哪里有力气鼓弄隋彩云?此刻面对隋彩云的骚媚之态毫无反应,他急忙推开隋彩云已经握到自己那个疲软东西的手,遮掩说:“这两天事情多,太累了,大白天的哪有那份心思?你先忍忍吧,晚上再说!”
隋彩云又是大失所望,眼神饥渴地看着他,说:“我才不信你鬼话呢,你怎么累的?说不定又给了哪个女人呢!”
曲海山自觉理亏,只得好言安抚,说:“这些天上面形式紧张,每天都开会学习什么的,搞的我昏头涨脑的,我不是说了嘛,等晚上的,晚上我好好给你解痒!”
虽然曲海山在家里说一不二,虽然他外面确实很多女人伺候着,但他对隋彩云还是不能不管不顾的,他还是要尽自己所能让她活的好一点。 曲海山对隋彩云存着负疚的心理。当年他的老婆信大美因为难产死了,之后他追求女教师姚丽娟又悲惨地失败,眼看着姚丽娟和杨磊落结婚了,而且他还因为强暴姚丽娟未遂,而遭到上级的处罚,由原先的大队长降职到民兵连长。那个时候他的心是灰暗的。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十七岁的美貌小姑娘闯进他的视野,而且这个小姑娘还真心甘情愿地嫁给了大她六岁的男人。这个小姑娘就是隋彩云。曲海山更歉疚的是,从隋彩云第一次和他发生性关系后,就患上了那种瘙痒症,一直忍受了这些年,而且隋彩云从来没像有些女人那样难以忍受去找其他男人。这一切都让曲海山心存着对这个女人歉疚。
隋彩云见曲海山一点冲动都没有,知道这种事强求也没用,就撅着嘴离开曲海山,去一边继续自己用手缓解瘙痒。
曲海山等隋彩云这个发作周期过去,有些恢复正常,才吩咐她说:“你应该抓紧做晚饭了,吃过饭我还要和几个队干部商量事情呢!”
隋彩云赶紧去厨房里做晚饭去了。
曲勇见隋彩云开始在外屋生火做饭,就趁机急忙来到东屋找曲海山说事情。
“爸,我找你有事要说”曲勇规规矩矩地站在曲海山对面,神色有些紧张。曲勇在外面虽然是泼皮,但他心里绝对畏惧曲海山。
曲海山好奇地打量着他,问:“啥事啊?”
曲海山虽然对这样时常招惹是非的儿子很挠头,但主要感觉还是很得意的,这小子十七岁就已经人高马大的,而且相貌也英俊,脾气秉性和自己差不多。
“爸,我想从明天开始不上学了,去县城参加红卫兵闹革命!”
曲勇当然要闭口不提被学校开除的事,而是用去参加红卫兵掩盖被开除的劣迹。但他还是紧张地望着曲海山,做着被训斥的思想准备。
曲海山雪亮的眼神凝神了他足有几秒钟,忽地起身。曲勇还以为他要暴躁地发火呢,可出乎意料的是,曲海山竟然绕过茶几,拍着他的肩膀,赞许说:“好样的!你小子像是我的儿子,有大气象!你的想法简直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曲勇异常惊喜,没想到他竟然百分百的同意,就兴奋地问:“你是同意我去了!”
曲海山很干脆地说:“我当然同意了,不过我想知道,你怎么会想到去参加红卫兵?”
曲勇挠着脑袋,说:“是我姑姑今天找到我,主张让我去的。”
他还是要省略他因为被开除去找柳桂枝的隐情。
曲海山又坐回到沙发上,点燃一支大前门香烟,长长地吐着烟雾,若有所思地说:“你姑姑她,虽然是个女人,可是看问题总是超前我一步,很厉害I是,你知道你参加红卫兵,是为了革谁的命,造谁的反吗?”
“当然是革反动派的命,造走资派的反!”
曲勇像背课文一般,把柳桂枝说的话背诵一遍。
曲海山眼神一亮,称赞说:“嗯,很好,目标明确,像个红卫兵干将!那我就等你带着红卫兵回来的那一天!”
曲海山倒是像对士兵做战前动员一般。
曲勇似乎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凑到曲海山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挠着脑袋问:“爸,我姑姑说,隐藏的阶级敌人哪里都有,镇里的,学校的,我已经目标有了,可是咱们大队里的阶级敌人是谁啊?我姑姑说你心里清楚。那到底是谁啊?”
曲海山的眼神里略过一道阴险的杀气,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长长地喷出来,引导说:“阶级敌人嘛,不一定是一个两个,这需要革命者去发动群众揭发检举,但目前咱们大队里啊,最大的敌人基本已经确定,就是混进党内的大队支书杨北安了,他是最值得怀疑的人!”
曲勇顿时兴奋异常,闪着目光,问:“你找到他是阶级敌人的证据了吗?我姑姑说了,要揪出他们的反动行为和言辞!”
曲海山诡秘地低声说:“证据嘛,当然有一些,但还需要深挖,今晚啊,我就要召集几个队干部,研究一下具体的行动。但这个你就不要管了,你要做的就是到县城的红卫兵里去参加斗争,积累经验,锻炼斗争的本领,等红卫兵进军到咱们大队的时候,我会配合你们揪出隐藏的阶级敌人的!”
曲勇凝着眼神想了一会,又问:“爸,要是真的确定杨北安是反动派,把他揪出来,那他的儿子杨磊落,是啥啊?”
曲勇最关心还是这个问题。
“他的儿子嘛,当然就是小反革命了!”
曲海山突然想起了报纸上的一句口号“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狗熊儿混蛋”曲勇更加兴奋,眼睛里放射着可怕的亮光,问:“如果杨磊落变成小反革命了,那冯冬梅还会做他的媳妇了吗?”
曲海山眯起眼睛凝视着他。“小子,你心里原来想的是这个啊?”
但他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说,“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是水火不相容的,冯冬梅家是贫下中农,当然不能允许把女儿嫁给反动阶级了!”
“那我可以娶冯冬梅吗?咱们是无产价级啊!”
曲勇似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冯冬梅。
“当然可以了,不过,先不要想这个,这是私心,革命是大公无私的!”
“爸,难道你就没私心吗?”
曲勇很诡秘地问。
“我有啥私心?”
曲海山警觉地看着他。
“你这些年,是不是对杨磊落他妈妈姚丽娟念念不忘啊?”
曲勇的这些关于他爹和姚丽娟当年那些事的信息,都是隋大耳朵灌输给他的。
“你不要胡说!”
曲海山很紧张地呵斥了一句。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心里此刻却在恶狠狠地发狠:姚丽娟,我得不到你的身体,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03-25
正文 第53章:进入夹皮沟
晚饭刚过,曲海山约好的两个大队和小队的干部就到他家了。一个是三十岁的细高个的大队民兵连长孙大包。由于他左额头太阳穴上长着一个鹌鹑蛋大小的肉瘤,人们就给他起了外号叫孙大包。另一个就是夹皮沟一队队长信二嘎子(夹皮沟一队就是夹皮沟屯这个生产队,是夹皮沟大队最大的生产队,也是大队部所在地,更是主要几个大队干部的居住的地方)信二嘎子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个头不高却身体横粗,一脸的横肉,他的很凶的相貌加之有些泼蛮的性体,人们给绰号叫二嘎子。信二嘎子是曲海山前妻信大美的弟弟,原先是生产队里的小组长,自从去年生产队队长杨北生被雷管炸死之后,信二嘎子就当了生产队长,当然这样也是曲海山一手培植的心腹。
曲海山今晚把这两个人秘密地召见来研究事情,显然是拿他们当做自己的左膀右臂了。夹皮沟大队有大队小队干部,二十左右个,虽然平时追随曲海山的也占据一半,但真正能成为曲海山心腹的也只有这两个人,像大队会计冯四海和治安主任刘旁柱之类的,被视为是支书杨北安的嫡系。
曲海山一改往昔大队部里的居高临下,带着一丝笑意让两个人坐到沙发上,还破天荒地拿出一盒“大前门”香烟,发给两个人。那时的大前门香烟,乡下人连摸都没机会摸到,别说抽了。信二嘎子的眼睛一亮,叫道:“姐夫,你哪里弄的大前门烟啊?真牛!”
虽然信二嘎的大姐信大美已经死有十七年了,但信二嘎这些年一直叫着曲海山姐夫,这不仅仅是因为有大姐的孩子曲勇连挂着,更主要是曲海山是大队的领导,他要牢牢地抓住这层关系;事实上这些年信二嘎也是靠着曲海山的势力,从一个无赖混出现在这样的人模样。
曲海山自己也点着了一支香烟,贪婪地吸着,吐出一口烟雾,说:“这是我前些天进县城,一个战友送给我的。和人家比起来,我都没法活了,我们同是四八年转的业,人家已经是县里的武装部的部长了,可我呢?还是这个穷山沟里大队干部!”
旁边的孙大包想讨好说:“大队长,其实你也早该升到镇里或者县里了,不就是因为当年你受到处分,降职了,才耽误的吗?”
曲海山听这话,立刻有点脸色发沉。
孙大包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虽然是讨好的话,但同时也揭了曲海山的短处,就急忙补充更正说:“我听我三叔说,那件事是你被冤枉了,是姚丽娟诬陷你的,哪有那八宗事儿啊!”
曲海山的脸色顿时又缓和了,说:“我当然是被冤枉的,不是我想侮辱她,是她想勾引我,被我拒绝了,她恼羞成怒反打一杷!”
提到杨北安的妻子姚丽娟,信二嘎子立刻又想起让他梦寐以求的崔花花来,他嘴里喷着烟雾,借机问曲海山:“姐夫,我那件事,你给我办的有没有点眉目啊?”
“啥事啊?”
曲海山坐在他们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一时没弄清他说的事情。
“就是我想娶崔花花的那件事啊!”
信二嘎子一想起崔花花,身下的某个地方就本能地反应。
“这事啊,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找崔花花问过一次,人家当惩回绝了,我有什么办法?”
曲海山说的是实话,他确实很认真地问过崔花花了。
“可是,那崔花花才二十几岁,总不能在杨家守一辈子寡吧?你就把这事放到心上,保准能办成!”
信二嘎子期待地看着曲海山。
曲海山凝着目光,说:“这事不好办,只要杨北安还在当支书,他就会掌握崔花花的命运,就算崔花花改嫁了,也轮不到你的头上的!”
“为啥他会那样霸气啊?崔花花本来就该属于我的,当初崔花花的父母已经同意把她嫁给我了,硬是让杨北安凭着支书的权利把崔花花的父母逼迫的改变主意了,把崔花花嫁给杨北安的弟弟杨北生了,可是现在杨北生已经死了,杨北安还不让崔花花嫁给我?这是成心和我过不去吗?”
曲海山转动着眼珠,开始因势利爪,说:“他当然是故意和你过不去了,我们和他就不是一个阵营的人,所以你要和他做斗争啊?”
曲海山很顺理成章地就把话题引到今晚他想说的事情上来,这就是他的领导天才。
信二嘎子一脸的迷茫,问:“斗争?啥意思?我一个小小的队长,和大队支书斗争?我斗得过他吗?”
“他是支书咋了,如果是资本主义的当权派,还在乎他官大小吗?刘少奇还是国家副主席呢,他走资本主义道路,不也照样被无产阶级专政给拉下台,批倒批臭?”
曲海山显然开始了今晚的私密的会议内容。
信二嘎子和孙大包都很惊愕地看着他。
曲海山眼睛里充满着一团杀气,说:“我们当然要斗得过他了,像你和杨北安之间的斗争,已经不是个人之间的恩怨之争了,而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殊死较量了!”
信二嘎子顿时眼神一亮,问:“你是说杨北安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是啊,他十有八九就是隐藏在我们身边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q天我找你们来,就是要传达上级的运动精神,研究我们大队革命斗争的动向和行动!”
信二嘎子和孙大包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曲海山。两个人虽然也从报纸广播里听到些各地搞文化革命的消息,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革命到夹皮沟大队了。两个人都显得异常兴奋,信二嘎子又问:“你你说说上面的精神,我们要怎么做?”
“中央指示说,形形色色的走资派,反动派,特务,汉奸,已经渗透到各个政府机关,学校,农村各个角落,那些敌人就潜伏在我们身边,革命的目的就是要把他们揪出来,和他们斗争,对他们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这场大革命已经从北京到地方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串联的红卫兵已经到了县城,县城里资产阶级司令部已经被摧毁了,用不了多久,就要进军到咱们镇上,还要到我们大队。镇里已经成立了文革小组,领导们已经给各个大队布置了革命任务。我们要做的就是,先头行动起来,发动群众,找出隐藏在各个大队,小队里的阶级敌人!”
信二嘎子激动得像弹簧一般弹起来,说道:“我明白了,夹皮沟大队里,最大的走资派就是杨北安,对吧?”
但信二嘎子最兴奋的理由是他想到了崔花花
正文 第54章:斗争的好处
曲海山竟然翘起大拇指,一副赞赏的样子,说:“你的斗争嗅觉还是很灵敏的嘛!我这些年一直就在怀疑杨北安是混进来的阶级敌人!”
孙大包似乎也终于开窍了,问:“大队长,那我们该咋办?我们要做什么样的斗争准备?”
曲海山俨然是一副大将军临战前的镇定状态,他沉思了一会儿,说:“在红卫兵和工作组没到来之前啊,我们不要明目张胆地行动,要暗地里搜集杨北安的反动证据,只要有了他们的反革命证据,那样等红卫兵到来的时候,才可以有理有据地揪出他来!”
信二嘎子似乎有点摸不到头脑,很为难地说:“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反动的证据呢?什么样的证据算是反动证据呢?”
曲海山又点着了一支香烟,翘起二郎腿,狠狠地吸着,眼神凝在缭绕的烟雾里,过了一会儿,他坐直身体,说:“只要我们多多动脑,多去群众中走访,尤其是那些平时和杨北安有过节和矛盾的人那里去寻找,证据是不难找到的,比如,他这些年做的一些事,说过的一些话,那些是和无产阶级路线背道而驰的?这些证据也许存在点点滴滴的现象中”曲海山说着,就看着信二嘎子,说,“我举个例子吧,就拿杨北安破坏了你和崔花花的婚事为例吧。 这种行为是什么?这是地主阶级剥削的本质,也是资产阶级的官老爷作风这样的事情也可以暴露他资本主义当权派的本质啊!”
这样的活生生的例子,几乎说道信二嘎子的心坎里去,他激动得简直要昏过去,说道:“姐夫,你真是火眼金睛啊,你分析的太对了,杨北安就是利用他支书的职权,硬是把崔花花抢夺到他家给他弟弟做媳妇的c夫,如果把杨北安揪出来,斗倒,斗臭了,那样我就可以把崔花花夺回来吗?”
曲海山心里一阵得意,鼓动般地说道:“当然可以夺回来了,这样的行动,已经超越了个人的恩仇,已经具备无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争夺战的性质了!”
信二嘎子顿时像打兴奋剂,忽地跳起来,磨拳擦掌地叫道:“我一定要摧毁杨北安的反动阵地!”
在一边一直认真听着的孙大包,也似乎听出了门道:原来革命斗争还可以得到平时得不到的东西啊?他也忍不往前凑了凑身体,看着曲海山,问:“大队长,那我也可以对楚老田那样的四类分子进行摧毁吗?”
曲海山不得不沉吟着。楚老田的女人夏兰早已经委身给自己,为的就是要让自己适当保护她的男人,自己也不能白玩人家的女人啊。想到这里,他就说:“对楚老田那样的已经改造的已经差不多的敌人,要分别对待。虽然四类分子也是阶级敌人,但他们是已经被揪出来的,已经正在改造的敌人,他们反动气焰早已经被我们消灭掉了。对他们不能像对待潜伏的敌人那样对待,要适当放松!”
孙大包有些失望,但他还是忍不住说出自己心底想法,说:“大队长,我想娶楚老田的二闺女楚二丫,我早就求你去给我说媒了,可是他们家不答应,这难道不算他们和无产阶级的对抗吗?”
曲海山吸着香烟,在思忖着怎样解决这件事,过了一会,他说:“你这是私人问题,不是和信二嘎子那件事一个性质的。再者说了,人家楚老田和夏兰没说不愿意啊,只是楚二丫说自己还小,不想找婆家,再等等。不过这件事你不用着急,楚老田和夏兰已经向我保证,一定要想法说服他女儿的。这样吧,明天我再去楚家问问,也再催促一下楚老田!”
曲海山为了安抚他的心腹给他卖命,必须想办法满足他们的一些可以做到的要求。他心里也在想着一定要促成孙大包和楚二丫的婚事的。
孙大包急忙祈求般地说道:“大队长,那我的事就包在你身上了!”
曲海山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尽力的。你还是要把心思放在革命斗争上,只要做出了革命的贡献,一切都不成问题。你先说说你对斗争的想法!”
孙大包挠着脑袋,绞尽脑汁地想了很久,才说:“有一件事儿,不知道那算不算杨北安的反动?”
“你说说,啥事?”
曲海山鼓励着他。
“就是五八年那时候,搞人民公社的时候,我三叔当社长,那时候杨北安是村长,因为杨北安不同意我爹率先把合作社并为大队,两个人就发生了争吵,当时,杨北安说了这样一句话:“你以为归成大集体,就算是共产主义了吗?这是不切合实际的表现!’”曲海山顿时眼睛里电光一闪,兴奋地站起来,问道:“杨北安真的说过这样的话?”
孙大包肯定地说:“千真万确他这样说的,当时我就在跟前呢!”
曲海山激动地一挥拳头,说:“这是典型的资本主义反动思想。人民公社化是毛主席提出来的,是走向共产主义的光明大道,杨北安他反对人民公社,就是反对毛主席,就是反对共产主义,这正和刘少奇的资产阶级论调是一致的!这样吧,你回去和你三叔沟通一下,整理个材料,等红卫兵来了,运动搞起来,你和你三叔都要去揭发杨北安的反动言行!”
就在屋子里三个人诡秘地开会的时候,在门外一直站着个人偷听,他就是曲勇。曲勇比他爹曲海山还要情绪高涨,跃跃欲试,但他心底的可怕声音是这样的:杨磊落,小爷收拾你的时候就要到了,冯冬梅,你迟早是我曲勇的媳妇!
正文 第55章:想看看你的身体
虽然那场风雨还没降临到这个偏僻的夹皮沟镇,但一种山雨欲 而且一种风声已经临近。
由于中学的全体老师又要到镇政府去集中学习,当然是学习上级的运动精神,学校今天又是半天课,下午就给学生放学了。杨磊落推着自行车,后面跟着冯冬梅,正走出校门。
两个人刚走出校门,他们两个同时看到了学校门外街上并排骑着自行车行走的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左边的骑车人不是别人正是曲勇,右边那个是一个干部模样的男人,那是没有谁不认识的镇政府的田秘书。
杨磊落和冯冬梅都吃了一惊,曲勇已经被学校开除了,今天又来镇上干嘛?而且和田秘书在一起他们去干嘛?两个人站在原地看着曲勇和田子富骑车从他们身边经过。
曲勇当然也看见了从校门里走出来的杨磊落和冯冬梅。但曲勇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撩拨冯冬梅,而是扭过头去装着没看见。或许是曲勇心里有鬼,想着他指使人用白灰攻击杨磊落眼睛的恶行,唯恐杨磊落报复他。
杨磊落见到曲勇当然会想起昨天自己眼睛差点被白灰迷瞎了,现在还有些红肿,就冲动地想骑着自行车追上曲勇,狠狠地揍他一顿,但他刚上自行车,却被冯冬梅给拽住了,她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低声说:“你干嘛和他斗气啊!”
杨磊落也知道当着镇干部的面打人是很被动的,就没有去追曲勇。但他心里却发狠,早晚我要报仇的。
杨磊落推着自行车,想等出了正街再骑上,两个人边走边说话。冯冬梅还是好奇刚才看见曲勇和田秘书一起走了的蹊跷,就问:“大磊,你说曲勇和那个田秘书一起走了,会是去干啥呢?”
杨磊落当然也是一头雾水,就说:“鬼才知道他们去干啥,曲勇那个流氓还能有啥好事儿?”
杨磊落和冯冬梅都还是少男少女,当然不会联想到什么大事情。冯冬梅低着头,凝想着什么,一只手抓着自行车的后座,随着车轮的节奏在行走着,一会她又问:“你的眼睛还疼吗?”
“已经不那么疼了,只是还是有灼热的感觉,里面还有迷着的难受!比昨天好多了!““看来你爷爷的眼药水很好使呢!”
“哦算是吧!”
杨磊落心里在想,应该是小婶的奶水好使呢,但他当然不能说小婶用奶水给他洗眼睛的事儿了。隔了一会,杨磊落回头问,“你知道曲勇为啥那样想害我吗?”
“我咋会知道呢?”
冯冬梅心里当然明白那前因后果的,但她故意装糊涂。
“还不都是因为你吗?”
“干嘛因为我啊?”
“曲勇想追你却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媳妇了,就记恨我,想害死我!”
“谁是你媳妇了?”
冯冬梅羞涩地用小手轻轻地打了他一下后腰。
“咱屯子的人都承认你是我媳妇了,你有啥不承认的?”
杨磊落嘻嘻笑着。
“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是别人的媳妇呢!”
冯冬梅抹搭着眼睛,嘴却偷着抿着笑。
“休想,我不会让别人抢去的!”
“就不兴许是你被别人抢走了?那个坏分子的女儿不是盯着你吗?”
冯冬梅当然是在说楚二丫。
“你又来了,不和你说了!”
杨磊落知道解释那些事很累。
出了正街,杨磊落就开始骑上自行车,冯冬梅也坐在后座上。杨磊落提醒她,说:“冬梅,你靠近点。”
当然,他很陶醉她紧挨着自己身体的感觉。
“能坐稳,你慢点啊!”
冯冬梅已经完全忘记了刚才小小的不悦。
车子出了小镇的街道,拐进一片油菜地里。金黄的油菜花密密匝匝的,有一人多高,几乎把杨磊落的自行车都遮住了。冯冬梅往前靠了靠,和他更贴近了,一只手还搂住他的腰。杨磊落顿时感觉到她胸前柔柔的弹弹的东西,就不自觉地想起小婶的奶子,再一次印证女人身上这个东西是最美妙的了。
油菜地里的小路不宽阔,却很平整。杨磊落试着一只手把住车把,竟然也能擎住,他假装挠痒痒把手伸到背后,果然碰到她那两团饱满。冯冬梅装着认同他的挠痒,脸红着被他摸了几把。
杨磊落痴迷手上的感觉,车子摇晃起来,差点栽进油菜地里。
“大磊,你别摔着我!”
冯冬梅说着就推开他的手。
杨磊落唯恐真的摔着,就老老实实地把着车把,把车子骑的飞快。之后,冯冬梅鼓鼓的胸又贴到他的后背上,过了一会,他又忍不赘次把手探到后面,却都被冯冬梅给甩开了。杨磊落怕她生气,就没敢再动。
“大磊,你看那油菜花好美啊,金黄金黄的!”
冯冬梅心旷神怡地说。
“我停一会,给你编个花环怎么样?”
杨磊落见她难得这样高兴,就想讨她欢心。
“别停下,我看看就好。你说是油菜花漂亮还是芙蓉花漂亮?”
冯冬梅问。
“都漂亮,芙蓉花让人心醉,油菜花让人惊叹!”
“你花心!”
冯冬梅叫道。
“我怎么就花心了?”
“你两朵花都想要,就是花心!”
冯冬梅似乎又开始有所指,但她却马上又笑了。
冯冬梅低着头,又很迷恋地把脸贴在她坚实的后背上。
车子出了油菜花的小路,上了通往村子的大路。杨磊落不敢大意了,路上坑坑洼洼的,他真的担心把这个公主给摔了。
越包就像亲密的爱人,随着车子的颠颠簸簸而碰碰撞撞的。
“冬梅,你说老师为啥不教《生理卫生》最后一课呢?”
杨磊落突然想起什么问。
“那是她不好意思呗!”
冯冬梅有些紧张地回答。
“你说男人和女人真的像书上画的那样吗?”
杨磊落停下车子,回头盯着她,他一半是好奇,一半是想挑逗冯冬梅。
“大磊,你咋竟想些乱七八糟的啊?”
冯冬梅脸红了,脑海里浮现那副男人的性插图。
“冬梅,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杨磊落终于说出已经向往很久的渴望。
正文 第56章:大白天的也缠着做
“你流氓,我不理你了!”
冯冬梅半羞半娇地离开他的车子,往前跑去。
杨磊落知道又说错话了,就推着自行车猛追,但车子颠簸剧烈,两个书包摇摇晃晃的,他一时追不上。后来冯冬梅停下来,竟然冲他咯咯一笑,证明她没生气。
冯冬梅家在杨磊落家的左边,当然是她先到家,她挥了挥书包对杨磊落说:“你下午如果有时间就来找我,到河边去玩!”
然后也没等杨磊落回答,就鸟儿一般飞进自家的院子。
杨磊落推着自行车进了自家的院子。由于是下午的时候,父亲在大队工作,母亲在学校上班,弟弟和妹妹在小学读书,家里只有小婶和她的婴儿。
杨磊落放下书包就直奔东屋去找小婶。他的眼睛被小婶用奶水洗过一次之后,明显好了许多,今天他当然还要让小婶给洗,而且,被小婶用奶水洗眼睛的感觉,真是最美妙的享受,想起来都心里痒痒的。
杨磊落进到东屋的时候,却不见小婶在屋子里,只有婴儿在摇篮里熟睡着。杨磊落没有太吃惊小婶不在屋子里,估计又去茅房里解决她的瘙痒问题去了。屋子里弥漫的特殊的气味让他沉迷,那是女人气息和婴儿的奶味气息融合在一起的味道,这种味道勾起他的想入非非。
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小婶回来了,他的心绪莫名地躁动起来。可是却不见小婶推门进来,而是感觉有人进了西屋他家的门。
杨磊落急忙从东屋出 ]原来进来的人不是自己家的人,而是楚二丫。楚二丫进屋后见屋子里没人,就急忙转身往出走,就和急匆匆进来的杨磊落相撞了。
确切点说,是杨磊落撞到了楚二丫的怀里,他的胸被楚二丫柔柔的包包弹了一下,两个人的面颊也不可避免地挨到了一起。这样的意外相拥持续了几秒钟,楚二丫红着脸急忙后退了,羞怯地笑了一声。
杨磊落也是满脸尴尬,但他马上转移这样的敏感,说:“我还以为是我家里谁回来了呢?”
楚二丫当然要尽量淡漠刚才的身体接触带来的难为情,说:“我站在我家后窗边,看见你和冯冬梅一起回来了,我就来找你!”
接着她又问,“你今天放学咋这么早啊?”
“哦,今天全校老师都去镇里学习,下午只上了一节课,就放学了!”
杨磊落说着,就回手把房门关上了,拉了她一下手,说,“站在这里干啥啊,坐到炕上啊!”
楚二丫很沉稳地坐到炕沿上,眼神一直盯着杨磊落,说:“中午的时候,大队长曲海山又来我家了,又来问那件事儿”“就是给你提亲的那件事儿?”
杨磊落当然记得她说过的曲海山给她和孙大包做媒的话。
“嗯哪,今天他又来问我妈妈了!”
“你不是已经回绝了吗?他咋还来问?”
杨磊落似乎很关心楚二丫的这事,觉得楚二丫嫁给孙大包有些不靠谱。
“我是回绝了,可是我父母是同意的,天天在劝我,我都闹心死了”楚二丫眼神里是一团阴惨惨的雾气。
“我就不明白,你父母为啥要让你嫁给一个三十岁的额头上又长着大包的男人呢?就算你家成分不好,也不一定就找不到年貌相当的男人啊!”
楚二丫蠕动着很柔媚的眼睛,想了一会,说:“主要是我爸特别同意,他嘴上的理由是,孙大包成分好,又是大队干部,以后还有前途,虽然年龄大点,也不屈枉,可是我知道他心里是怎样想的,他是四类分子,这些年竟受窝囊气来着,队里的脏活累活,都要他们去干,一有风吹草动的,他就要被批斗,甚至是挨打受骂的如果他能找个民兵连长做姑爷,他似乎就找到依靠了,以后就不会那样再受苦受气了。今天曲海山走后,我爸爸就又开始追问我想没想好,我还是说不同意,他就顿时发火,说,这事我就做主了,今天晚上孙大包约你去六队看电影,你就要和他去,你们多接触接触,说不定就有感情了呢!我说我不会今晚和他看电影去的,我爸爸就说,你不去一个试试?今晚就算绑我也要把你绑去!下午,他们都出工了,我正好见你回来了,就溜出来了!”
杨磊落听得很生气,就说:“你爸爸他也太自私了,为了他自己好受,就把你豁出去了?那你妈妈啥意思啊?她也和你爸爸一样的想法?”
“我妈妈她不是很同意的,可是她是要听曲海山的话的”楚二丫说着就低下头。
“你妈妈干嘛要听曲海山的话啊?”
杨磊落很敏感地想到冯冬梅和他说过的,楚二丫的妈妈和曲海山有那种关系。
楚二丫似乎有难言之隐,游移着眼神儿。“我也不知道她为啥听他的话啊总之,我妈妈最近变了,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了,想起来我都脸红”杨磊落很敏感地问:“你妈妈她怎么了?有啥异常反应?”
楚二丫躲避着他问询的眼神,红着脸,手里揉着自己的衬衫一角,很艰难地说:“我妈妈她经常和我爸爸吵,就因为她夜里缠着我爸爸做那事儿,大白天的也缠着做,我爸爸他不行,就吵以前我妈妈可不是这样人啊!”
杨磊落立刻联想到小婶的一些表现,还有小白鞋的那些浪荡的行为,就似乎预感到这是咋回事了,他凝着眼神,问:“二丫,你妈妈她不会是得了那种病吧?”
楚二丫虽说是个少女,不会得这种病,也不用担心得这种病,但她对这种折磨女人的怪病还是知道的,因为这病在夹皮沟已经有几十年了。经过他这样一提醒,楚二丫也似乎有所领悟,就说:“哎呀,我咋就没想到这个呢!我妈妈兴许就是呢I我妈妈为啥能得这病呢?我们家这些年也没有人得这病啊?”
想到妈妈有可能得了那种羞耻病,楚二丫心里一阵恐怖。
杨磊落为了准确判断她娘是不是真的得了病,就不得已嗫嚅着问:“二丫我问你一件事!有人说你妈妈和曲海山好上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楚二丫脑海里立刻浮现,自己的娘和曲海山做那事的浪荡情形
正文 第57章:迫不得已
杨磊落为了准确判断她娘是不是真的得了病,就不得已嗫嚅着问:“二丫我问你一件事!有人说你妈妈和曲海山好上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楚二丫脸红的像红纸,低垂着头,手使劲地揉着一角,高高的胸脯起伏着,好久才鼓起勇气,说:“是真的我都亲眼看见过,当时我恨死我妈妈了,可是她向我解释说,她这样是迫不得已的,是为了保护我爸爸,不然,我爸爸早晚会被折磨死的!”
杨磊落似乎能理解她妈妈夏兰的不贞洁,曲海山这个恶魔,总是利用他手中的权利在玩弄女人,尤其是那些他们“专政”的阶级敌人的女人们。他亲眼目睹着那些四类分子是怎样连狗都不如地活着,曲老田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样的肆虐的“专政”他是难以吃得消的,他的女人为了保护他不被整死,用自己的身体去喂食曲海山这样的狼,也是无可奈何的。杨磊落急忙解释说:“二丫,我不是想知道你家的私事儿,我是想知道你娘的病是怎么得的,这回我明白了,你娘的蚕定是曲海山传染的,据说咱们屯子的这种病很多是与他有关的!”
“我知道我妈妈原本不是那样的女人,她是为了我爸爸才和曲海山那样的,可是最近,我发现我妈妈的可怕变化,见到曲海山竟然很主动的样子,那样的眼神简直让我羞愧!”
楚二丫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她回忆着自己的娘当着自己面就和曲海山眉来眼去的浪荡,心里就想呕吐。
杨磊落善解地安慰她说:“这就是因为你娘得了那种病,得了那种病的女人都是那样不能自我控制!”
杨磊落突然有了一个义气的想法:如果自己能得到爷爷的药方,也要把楚二丫娘的病治好了,因为这个女人本质不是浪荡的女人。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房门开了,小婶崔花花的好看面孔探进来,她先是对楚二丫一笑:“我还是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二丫啊!”
然后又看着杨磊落,问:“大磊,你今天咋回来这么早啊?”
“小婶,我们学校老师都学习去了,我们早放学了!”
杨磊落赶紧回答,那个时候,他和小婶温热的目光相遇了,心里一阵莫名的涌动。
崔花花只“哦”了一声,就说:“你们聊吧,我去看孩子去了!”
之后她就回东屋去了。
望着崔花花离去了,楚二丫发自内心地说:“大磊,你家小婶可真好,对人是那样的和善!”
她这是有感而发,像杨家这样门庭的人,能对她这样一个四类分子的女儿这样友善,真的是很感动。
“那是啊,我小婶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了!”
杨磊落说起小婶,就无限温暖自豪。
楚二丫主要是来和杨磊落说她自己的闹心事的,隔了一会,她有接着先前被崔花花打断了的那个话茬,说:“大磊,这回你明白我妈妈为啥听曲海山的了吧?我妈妈虽说不是心理愿意把我嫁给孙大包的,可是曲海山却一直跟她说,保证丫头嫁给孙大包不会受屈的,他可以打包票,我妈妈也就听他的了!”
“就算是他们都同意,只要你自己不愿意,谁也没权利强迫你啊,关键看你的想法了!”
“我要是同意的话,还至于这样闹心了吗?”
楚二丫不知道为啥突然很委屈起来,她低着头黯淡了好久,又抬眼看着杨磊落,试探着说,“大磊,我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能不能求你爹他去和曲海山说说,不要让曲海山管这事了”杨磊落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这个好像够呛,我爹他和曲海山一直是死对头,曲海山什么事都是和我爹拧着干的,他绝对不会听我爹的!”
楚二丫一阵大失所望,悲戚着语调说:“那就算了,看来没有谁可以帮到我了,只能自己扛一天算一天了,实在扛不淄嫁给孙大包算了!”
说话间,她偷眼看着杨磊落。
杨磊落心里莫名地揪紧了一下,他沉思着,说:“二丫,虽然我求我爹去帮你,不一定管用,但抽空我还是愿意去找我爹试试的,但你不要指望这个!”
就在这时,房门又开了,冯冬梅的冷飕飕的面孔出现在屋门口。冯冬梅的小脸虽然冷冷的阴阴的,但她的眼神里去满含猜疑和醋意,她背着手站在门口,长着声音,说:“看来,我来的又不是时候了,把你们又打扰了!”
杨磊落顿时惶恐起来,急忙解释说:“冬梅,我们在谈正事儿呢,打扰什么啊?”
“是啊,你们是谈正事儿呢,是在谈婚事吧?”
显然冯冬梅已经听到谈话的内容了。
杨磊落唯恐她误解什么,就急乱地说:“我们是在谈二丫被她父母逼婚的事儿!”
“这种事,她为啥找你来说?你还愿意帮助人家逃婚,这明摆着是你们两个有意思嘛,你还解释啥?”
“冬梅,你咋总能把事情想歪了呢?难道她就不能和我说说她的烦心事儿?”
杨磊落显然心里也极其郁闷。
“行啊,我没影响你们啊,你愿意和四类分子的女儿在一起,那就随你吧,我不打扰!”
说着,冯冬梅一转身就出去了,之后是一阵远去的脚步声。
楚二丫满脸愧疚,急忙起身,说:“大磊,是我不好,又让她误解我了。我去找她解释清楚去”说着,楚二丫也出了门,好像是去追赶冯冬梅去了。
杨磊落站在瞬间就空了的屋子里,心里别提多烦躁郁闷了,他暗想:和女孩子相处真他妈的麻烦。
他正在屋里郁闷的时候,房门又开了,小婶正站在门口,用关切的眼神看着他,问:“大磊,你的眼睛好了吗?今天还洗不洗了?”
见到小婶美丽的面庞,柔和的眼神和动听的声音,杨磊落的郁闷顷刻就消失了,他急忙说:“小婶,我当然要洗眼睛了,我先前就找你了,是你没在屋里!”
“那就快来啊!”
小婶说完就转身回东屋了。
正文 第58章:给他留着奶水
杨磊落 ]杨磊落站在摇篮边看着那个可爱的小孩子,就嘻嘻笑着说:“小婶,你家孩子的笑鸡不小啊!”
崔花花也瞄了一眼孩子的笑鸡,抿嘴笑着说:“这孩子的笑鸡要是十六岁的时候,也长成你的鸡鸡那么大就好了!”
说着她的眼神就不自觉地瞄着杨磊落的裆。
杨磊落似乎还不好意思,下意识地用手护着自己的那个地方,说:“大有啥好的?还被人嘲笑!”
“谁嘲笑你了?”
崔花花歪头问。
“你就嘲笑我了!”
“人家那是夸你呢,男人的玩意大那才像男人,才有力气!你死鬼小叔的就不大!”
今天崔花花不知咋地还有兴趣谈论这个,以往她在杨磊落面前是很羞涩谈这些话题的。
“啊?小婶,男人有没有力气还和这个大小有关系啊?”
杨磊落确实没听说过。
崔花花捂着嘴哧哧笑着,没有回答他的疑惑。崔花花马上转了话题,问:“刚才是不是冯冬梅也来了?”
“是啊,来了!”
提到刚才的事,杨磊落心里开始有些暗淡,很简单地回答。
“两个女孩碰车了,就会有麻烦的!”
显然,崔花花对西屋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很知晓。“小婶,你说这些女孩子咋那么多事儿啊?一会阴一会晴的?”
杨磊落当然是在想着冯冬梅刚才的忿然里去,心里还在忐忑着。
“那还不怪你吗,谁让你脚踩两只船了?你很花心啊!”
崔花花责怪说。
“谁脚踩两只船了?我和楚二丫根本就没什么啊,冯冬梅硬是往那方面想,我有啥办法?”
杨磊落辩解道。
“这事你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就算是你对楚二丫还没那想法,但她对你是有意思的,这个是肯定的,不然的话,她咋会总来找你呢?”
“小婶,你也这样说啊?那我可是跳到黄河洗不清了!”
杨磊落很着急的样子。
“有些事,没说出口,但不等于没有啊”崔花花似乎是有感而发,眼神异样地看着他。
“不管她了,爱咋咋地吧!”
杨磊落很想抛开那些很无奈的事情,他心里有一件憋了一天的事情要说,“小婶,我今天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啥事啊?”
崔花花很好奇地问。
“小婶,我现在完全可以肯定,那个在坟地里糟蹋了你的男人,就是信二嘎子!”
崔花花凝着眼神看着他,问:“你又找到啥证据了?”
杨磊落凑近崔花花,很神秘地说:“今天早晨啊,生产队敲钟以后,我起来了,去后面撒尿,我就看见咱家后院墙上正有一个男人在窥视什么,虽然那个男人麻溜就溜走了,但我还是看清了,那人就是信二嘎子,我是想啊,他是不是在盯着你啊,又要打的鬼主意啊?”
崔花花愣了一会神儿,嗫嚅着说:“他还能把我怎样?我以后也不能在自己单独出门了的!”
“你在家里也要加小心的,你想啊,每天就你和孩子在家,万一他乘虚而入呢?”
“白天啊,他一直在队里上工,一大帮社员呢,他有时间干别的?”
“小婶,你以为他每天会实打实地干活啊?他是队长,根本不干多少活的,干活有副队长和组长领着,他有很多时间干坏事儿的!”
杨磊落确实总的担心小婶再被信二嘎子给欺负了,就这样提醒说。
崔花花凝着眼神想了一会,说:“我知道了,我加小心就是了!”
崔花花似乎不想多说这个话题,就问他,“大磊,你不是找我洗眼睛吗?”
想到洗眼睛,杨磊落顿时就把其他都抛在脑后,眼睛溜着小婶的高高的胸,说:“是啊,我回到家里就想了,可你没在屋子里!”
“你觉得管用不?”
崔花花想到昨天给他洗眼睛的情形,心里也在波翻浪涌的。
“管用啊,简直是灵丹妙药啊,今天我的眼睛就不疼了!”
“那我就多给你洗几次吧!”
崔花花低声说。
“你的孩子,吃奶了吗?”
杨磊落看了一眼摇篮里还在玩着的孩子,问。
“刚给他吃了几口儿!”
崔花花说的没错,刚才只让孩子吃了几口,没让他吃太多,这与平时的喂法不一样,平时只要孩子想吃,就会让他吃个够儿,今天崔花花是想着杨磊落肯定要来洗眼睛,就给他留着奶水呢。她不想让他掀开自己衣服的时候,奶子是憋的,女人的美就在于丰满,尤其她感觉到杨磊落对女人的奶子情有独钟的。虽然她深层意识里,不敢去想他是自己的什么人,但潜意识里,还是想让他迷恋自己,这就是女人。
“小婶,那你就再喂喂孩子吧,别耽误给他吃奶啊!”
杨磊落说着,就不自觉地瞄着崔花花的胸,那两个大球球几乎就要把背心撑破的样子。
“没事,先给你来吧,他还没哭闹呢!”
崔花花从炕沿上起身,给杨磊落腾地方,好让他躺在炕沿边。
“小婶,我不急,你还是给孩子吃奶水让他睡了吧!”
一来是杨磊落想在小婶屋子里尽量多呆,二来是他希望小婶能把孩子奶睡了,那样他们就很方便做事了。
崔花花也觉得应该把孩子奶睡了,那样。想着,她脸有些红,低声说:“那我先喂孩子了!”
“嗯哪!”
杨磊落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杨磊落心里在狂跳着,他预感到,今天小婶的神色很微妙,肯定会发生什么,肯定是小婶的例假走了,可以做那事了!那是他无限期待的
正文 第58章附:后面的精彩
介绍一下后面几卷的精彩内容。第二卷:灾难篇曲勇带着红卫兵回到中学造反,冯冬梅靠拢曲勇,参加了造反组织,杨磊落感觉冯冬梅离他越来越远了。苏小萌被打成资产阶级臭秀,破鞋,被批斗,被凌辱,冯冬梅在曲勇的鼓动下揭发苏小萌和叶茂的那件事。在苏小萌就要被很多禽兽糟蹋的危急时刻,杨磊落把她救走了,两个人在野外的瓜窝棚里发生了关系。之后两个人又分别,苏小萌回家乡去了。
杨磊落由于救走了成为所谓的反革命的女老师苏小萌和蔡静,被红卫兵和民兵追捕,他回到夹皮沟无处躲藏,被楚二丫藏在地窖里。
夹皮沟大队的文革也开始了,曲勇带着红卫兵杀回夹皮沟,大队也成立了以曲海山为首的造反组织,杨磊落的父亲大队支书杨北安被打成走姿派,爷爷杨万吉也成为资产阶级,杨磊落的母亲姚丽娟也打成臭老九,地主阶级的余孽。杨北安被批斗摧残,一天夜里不明不白地上吊死了。
杨磊落听说家里亲人都遭此噩运,从楚二丫家地窖里溜出 ]虽然杨磊落没有被枪决,但曲海山不许他在留在夹皮沟了。
那个时候,和杨磊落都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女人也都离他而去:冯冬梅和杨磊落划清了界限,成为曲勇的女朋友,小婶崔花花也离开杨家,和信二嘎子同居去了。唯有楚二丫一直和对他真心不改,和他患难与共。
由于曲家父子不允许杨磊落留在夹皮沟,也因为杨磊落要保护住杨家的宝书,杨磊落决定远走他乡,但就在他要走的时候,楚二丫毅然决然地要和他一起走。
杨磊落带着楚二丫远走他乡。
第三卷:复仇篇三年以后,母亲姚丽娟为了让杨磊落返回家里,去求曲海山,但曲海山的条件是让十六岁的女儿杨蕊陪他睡觉,杨蕊为了让哥哥能回来团聚,忍辱负重地被曲家父子糟蹋了。
杨磊落带着楚二丫又回到夹皮沟,他回来的时候,正赶上曲勇和冯冬梅结婚。没多久,楚二丫在一次意外中死去了,杨磊落悲痛欲绝。
杨磊落回乡后,他的复仇行动也开始了。他要以牙还牙,杨家女人所遭受的耻辱,仇人家的女人要同意偿还。他把仇人家的女人列了一个名单:曲海山的媳妇隋彩云,曲海山的两个女儿曲芳曲婷,隋大耳朵的女儿隋小彩,孙大包的妹妹孙雅静,小白鞋和她的女儿青草,工作组组长柳桂枝,中学的女校长罗美兰。杨磊落发恨:这些仇人的女人们,一个也不会放过。
虽然冯冬梅和崔花花也都背叛了他,但杨磊落还是没把她们列入仇人之列,毕竟爱过。
杨磊落想方设法让仇人家的女人们都感染那种瘙痒症,然后他去给她们治病,但他不会给她们真正治好病的,只是用他自己利器直捣她们的花心,暂时为她们解痒,这些女人对他已经成瘾,离不开他,他在痛快淋漓的蹂躏中报复着。
头头们领着队里的姑娘媳妇们进高粱地干活儿,杨磊落却溜到头头们的家里也去干活儿。干活也是报仇,杨磊落终于找到窍门儿,原来头儿们的女人们活计很好。
不久以后,夹皮沟下放来一批知识青年,其中竟然有苏小萌。于是他和苏小萌的情感纠葛又开始了。
夹皮沟的牛棚里,又关进来几个走资派,听说原先都是省市被打倒的大干部。其中有一个叫韩远征的。韩远征在牛棚里得了重病,奄奄一息,被革委会扔到荒郊野外去了,杨磊落用祖传秘方救活了韩远征。这个韩远征七年以后被平反昭雪,他就是后来的省委书记。
第四卷:奋发篇那场噩梦般的浩劫终于结束了。曲海山和曲勇作为四人帮的爪牙进了监狱。死去的支书杨北安被平反昭雪,杨磊落被任命做了夹皮沟大队的支书。
但在新的时代到来之时,杨磊落终于明白,强大的成长会才是征服一切的根本杨磊落拿出祖传的秘方,把夹皮沟大队女人们的瘙痒症都治好了,也包括他玩弄过的仇人家的女人们,但这些和他有太多暧昧情的女人们和杨磊落的纠葛并没有结束,上演着充满恩怨情仇的香艳好戏没多久,一辆高级轿车开进夹皮沟大队,省委书记韩远征记。
在行行行色色的官场,生意场,杨磊落又相遇旧相识:柳桂枝,苏小萌,蔡静,曲海山的两个女儿曲芳,曲婷,还有考上大学又进了机关的冯冬梅。这些女人都和杨磊落发生过情感纠葛和男女关系,另一场花落残红的暧昧又在上演着第五卷;悬念篇杨磊落当上县委书记后经历了什么?他最终娶了谁?冯冬梅,苏小萌,崔花花,曲婷,曲芳?以及环绕着他的那些女人们的归宿命运如何?还是留点悬念暂时不透漏 03-25
正文 第一卷后面章节精彩集锦
第59章:“小婶,你这身子真白!”
杨磊落一边摸着,一边发自内心地赞赏着。“别和小婶胡说了,再说就不给你弄了!”
崔花花明显是口是心非的警告,这话一点底气也没有,因为他的手确实摸的她很舒服。甚至又开始勾起她身下的那种痒来。
“小婶,我说的是真的啊,你真的太美了,我要是能娶你这样的媳妇,那我天天抱着她!”
杨磊落变化着手法摸着,竟然用手指间把她的乳头夹起来,滚动着。
第62章:杨磊落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就自然摸到了她的嫩嫩的乳房。冯冬梅没想到杨磊落会这样野蛮,先前在她睡着的时候偷摸了也就罢了,可是在她醒着的时候,却又冷不防把手伸进来,她有些措不及防,而且,一阵陌生的很躁动又舒服的酥痒,像电流一般击穿了她的神经,大脑一片空白,竟然红着脸被他揉摸着。
第66章:“啊——不———”
姚丽娟的尖叫声立刻传来,因为她里面的内裤先前就被厮掉了,现在隐秘之处便完全暴露在曲海山的面前:一丛诱人黑色丛林若隐若现地遮挡着姚丽娟那让他血脉贲张的神秘圣地,美女的小腹平坦而柔软,曲海山痴痴地流出了口水。此刻他胯下的东西已经高高地挺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发射出来,他麻利地抓住姚丽娟的两条如藕般光洁白皙的秀腿,低下头去在她的私处亲吻起来。
第70章:小白鞋这是第一次在不是自己的男人的男人面前脱裤子,她虚弱的脸上竟然泛起潮红,这种潮红让她恢复了女人的神韵。柳奎看着心里更加激荡,见她还磨磨蹭蹭的,有些急躁,催促着:“你还磨蹭啥,快点脱,让我看看!”
第73章:那一夜,小白鞋就一直站在门外听着,青草撕心裂肺的叫声撕扯着她的心,她担心瘦弱不堪的女儿会被柳奎糟践死,女儿的时断时续的叫声一直持续到天明。直到柳奎离开后,她才急忙去屋子里看女儿。虽然青草没有死,但已经动弹不得,身下血污狼藉。
第86章:虽然没有电灯,可洁白的月色透进来,一切都可以依仙见。杨磊落又起身脱去冯冬梅的上衣,慢慢掀起她里面的背心,把双手按在她的饱满上,摸上去又软又弹手感觉舒服极了。在相互赤裸拥抱的时候,粗长的东西正探在她两腿间,硬物翘着贴在花唇周围。杨磊落越来越兴奋,一阵阵的冲动,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左手抚摸着冯冬梅光滑柔嫩的小腚蛋儿,右手捏着自己粗硬的大东西,涨红的头在花唇上乱撞,探寻着能进入密道的入口。冯冬梅觉到热乎乎的东西不断袭向自己的那个地方,心里更紧张了,推挡着想脱身。杨磊落剥动着自己的东西,就要往里插。
第90章:由于崔花花身体的扭动,加之杨磊落的唇舌紧紧扣住她的私密处,两处用力摩擦着,崔花花已经痒得不行了。其实她在摘杏子的时候,她已经浮想联翩了,满脑子都想着今天杨磊落会不会早回 ]第94章:信二嘎子十分了解夹皮沟女人的这种病有多邪恶,不管你是多么本分保守的女人,一旦得了这种病,都会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如果女人在这个病发作的时候,会出乎寻常的躁动不安,会用自己的手去抠那个地方,这个时候,如果有男人上去扒下她的裤子,把硬棍挺进去,绝对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第95章:曲海山十七岁的时候,他的娘得了肺痨死了。一年以后,也就是他十八岁的时候,他爹曲扒皮竟然娶了一个十八岁的闺女,成为了他的后娘。曲海山这个十八岁的后娘就是本村信老疙瘩的大闺女信大美。信大美生的体态婀娜,模样俊美,三里五村的也找不到这样的美人。在这之前,情窦初开的曲海山也对信大美动心过,就在他还做着少年春梦的时候,信大美却突然被他爹给娶家里来,做了他的后娘。
第98章:曲海山当然看见了他摸女尸的动作,就说:“死人的奶子你也摸?你真是想女人想疯了!”
孙三猴子眯着眼睛,说:“少爷,瞧你这话说的,我费劲巴力地捞她为啥啊?我不但要摸呢,一会我还要操她呢,啊别看是死人,摸起来比活着的女人还舒坦,外国女人就是不一样啊,少爷,不信你也来摸摸?”
孙三猴子这样陶醉的样子也不是单纯为了诱惑曲海山,也多半是他真实的感觉,一来是那个女人的奶子确实大而弹,二来是他是个沾不到女人的光棍,连母猪的奶子他也会摸的有滋有味。
第101章:曲海山看着看着就再也难以自制了,急忙起身脱裤子。一边脱裤子,他心里也有些不安和矛盾,奶奶的,我一个堂堂的曲家少爷,男人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女尸,这叫啥鸡巴事啊?但他尽量找理由安慰自己:虽然是个女尸,但不是一般的女尸,一来是太美丽诱人了,二来是个外国女人,如果不是这样的机会,谁想操到外国女人,那不是做梦吗,别说操到,就是见到都很难啊!
第105章:从高粱地里出来,曲海山和信大美的关系已经微妙地改变了,青春身体的激情碰撞带给彼此的满足,让他们心灵也猛然间融合了,俨然就是一对小夫妻刚从地里干完活拉着手出来,彼此的眼神里充满了亲昵和陶醉。
“那我以后还叫不叫你小妈了?”
曲海山盘坐在车辕板上,侧眼看着车里的信大美。
“叫啊,为啥不叫了呢?”
信大美叉着双腿坐在车里,裙子搂到膝盖以上,白花花的展示着。
第111章:曲海山更加惊怵,心想,怎么这样巧,自己那里开始痒,也是自从操了那个外国女尸之后三四天的事儿,莫非她的病是自己给传染的?由此他更加可以断定自己的餐是从那个女尸身上招来的。他有些后悔也有些恐惧,因为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病?想着,他感觉正在被小妈套弄着的那个东西开始痒起来。但曲海山绝对不能承认小妈的病是自己传染的,因为操女尸那事死了也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曲海山又问:“那你现在还在痒着吗?”
第113章:但后悔已经晚了,只有想法压埋这件事丑事,他看着孙三猴子说:“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你把病传染给周寡妇,已经很糟糕了,因为操周寡妇的男人很多,周寡妇会把这病传染给其他男人的,其他男人又会传染给自己的女人,这样传染下去是很可怕的,要是屯子里的人知道是你传染的,那还不把你给活埋了啊!你要想活着啊,那就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当任何人也不能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和我知道这个秘密,但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孙三猴子吓得脸色惨白,差点给曲海山跪下,连忙说:“少爷,我就算是到死也不会说出这事的,只要少爷你不说,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第119章:又过了些日子,信大美已经确定自己真的怀孕了,一种无边的恐惧席卷着她。自己的男人已经没那命根子了,自己竟然怀孕了,这要是被曲扒皮知道了,那后果是什么?信大美坐不住了,她急忙去找曲海山,这个孩子是他的,当然要让他想办法了。
趁着这天曲扒皮又出去了,信大美就满脸愁容地来到曲海山的房里,带着哭腔和他说了这件可怕的事情。曲海山听了也一阵惊愕,但他呆愣了半天,却问:“小妈,你敢肯定这个孩子就是我的?”
第122章:几天以后,夹皮沟屯发生一件诡秘又震惊的事情:东头杨家中医堂的郎中杨万吉被镇上的警察给带走了,至于警署为啥抓杨万吉,却没人知道内情。
但曲家大院里的人都心知肚明,信大美听说杨万吉被抓起来,心里愧疚得要死,她知道是自己害了他。情急之下,她还是忍不住盘问曲扒皮:“是你指使你的亲家把他抓起来的吧?”
曲扒皮阴险地笑着:“怎么是我指使的呢,应该是我告了他,杨万吉操了我的老婆还给怀了孕,难道他就能白玩吗?他和有夫之妇通奸当然是犯法的事儿了,抓他不应该吗?”
第131章:就在他要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曲扒皮又说话了:“慢,我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知道三年前那个夜晚,我没有连夜把你扔到月亮泡子里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在那个时候去茅房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信大美会放了你,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因为你毕竟是我儿子!”
曲海山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握枪的手开始颤抖,但他咬了咬牙,手里的枪还是响了,而且接连响起来。曲扒皮的身体栽倒在草丛里。
第136章:崔花花感到一股灼热浇灌到自己那个很痒的深处,那是让她很爽的滋味儿,可是当杨磊落拔出东西,她感到那里面又空了那一刻,她又开始恐慌起来,小声叫道:“你个小混蛋,我说过了不能往里面射,会怀孕的,以后再这样就不和你做了!”
说着,崔花花就急忙蹲起身,双手扒着沟口,力图把密道里的精液流出来。崔花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那个地方,感觉确实有液体从那里流出来,黏糊糊的沾了满手指。
第143章:杨磊落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一个没有漏洞的办法来,如果和小白鞋说自己真的得了那种病,那小白鞋就会追问怎么得的,自己又不能说是在小婶那里得来的,说自己没得病,那自己费尽心机去骗爷爷要得到那药,是为了谁?说是为了小白鞋?她会相信吗。杨磊落觉得只有假戏真唱了,反正自己的第一次已经给了冯冬梅,第二次给了小婶,而且自己也真的得了这病,再和小白鞋发生这事也没啥顾虑了。于是他装着不好意思地说:“二婶,我真的想了,我还没尝到女人的滋味呢,被你那天说的我一直想着”第155章:“大哥,你倒是揉啊,人家也不是让你去里面捂手呢!”
信大美红着脸催促道。
既然已经伸进去了,那就只有揉揉了,杨万吉此刻也被那种女性的滑润肌肤诱惑着,真的很认真地揉起来了。有几次,杨万吉的手指尖似乎无意碰到了最里面的毛茸茸的地方去,他急忙又把手抽回来,小心地让自己的手不越过雷池。
信大美被揉着小腹,她红着脸,眼神里也是温热的蕴含。后来信大美呼吸急促起来,傲然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的眼神也从温热上升到灼热,她冷不丁的就起身,用胳膊勾住杨万吉的脖子,嘴里呼吸也灼热,叫道:“大哥,我要做你的女人!”
第160章:杨万吉克制着自己的躁动,他要拿出做大夫的思维,把女人身体任何器官都视作无动于衷的器官而已,就像是给女人看口腔一般的心思吧。杨万吉要想把手里的管子插进信大美的密道里去,他当然要先仔细观察一下地形了。这一看,让杨万吉有些惊诧:她芳草间的那两片花瓣好像是翻张着有些狼藉,还湿漉漉的,那样子应该是刚刚有人干过那个方。但杨万吉又不能过问她的隐私,他要做的是把管子插里去,然后把药吹进去。
他手里的管子是个很软的胶皮管,他先前还担心这个软东西不容易插到她的里面去,可是他往里插的时候,却很出乎意料,那个沟里面很松很滑,没用费劲就顺利地插到底了,而且插到底的时候,信大美也没有疼的表情,倒是显得很快活地低吟了一声。杨万吉就越发怀疑她已经被男人给刚刚弄过了,里面的狭窄通道已经被捅开了。由此杨万吉不能不去想那个曲海山了。
第167章:冯冬梅迟疑了一会,说:“大磊,好像咱大队要来工作组了”杨磊落很诧异,就问:“来他的工作组呗,与你有啥关系?咱学校前些天不就来工作组了吗!”
冯冬梅又嗫嚅了一会,说:“昨晚大队长曲海山来我家和我爸爸在东屋谈了很久呢!”
杨磊落倒是对这个感兴趣,就问:“曲海山找你爹?他们都谈些什么啊?”
“他们是把门关上说的,我虽然在外面偷听了,但也没听全啊,好像是和我们两个订的娃娃亲有关,曲海山好像是问我爹,当初是谁同意的?我爹说是两家都同意的,曲海山就说,你这样说是会很麻烦的,你一个贫下中农咋能搞封建阶级的那一套呢?”
杨磊落心里不觉一沉,急忙又问:“我们两家订娃娃亲,与来不来工作组有啥关系啊?”
“那谁知道呢!”
正文 第58章:那才像男人
杨磊落杨磊落站在摇篮边看着那个可爱的小孩子,就嘻嘻笑着说:“小婶,你家孩子的笑鸡不小啊!”
崔花花也瞄了一眼孩子的笑鸡,抿嘴笑着说:“这孩子的笑鸡要是十六岁的时候,也长成你的鸡鸡那么大就好了!”
说着她的眼神就不自觉地瞄着杨磊落的裆。
杨磊落似乎还不好意思,下意识地用手护着自己的那个地方,说:“大有啥好的?还被人嘲笑!”
“谁嘲笑你了?”
崔花花歪头问。
“你就嘲笑我了!”
“人家那是夸你呢,男人的玩意大那才像男人,才有力气!你死鬼小叔的就不大!”
今天崔花花不知咋地还有兴趣谈论这个,以往她在杨磊落面前是很羞涩谈这些话题的。
“啊?小婶,男人有没有力气还和这个大小有关系啊?”
杨磊落确实没听说过。
崔花花捂着嘴哧哧笑着,没有回答他的疑惑。崔花花马上转了话题,问:“刚才是不是冯冬梅也来了?”
“是啊,来了!”
提到刚才的事,杨磊落心里开始有些暗淡,很简单地回答。
“两个女孩碰车了,就会有麻烦的!”
显然,崔花花对西屋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很知晓。“小婶,你说这些女孩子咋那么多事儿啊?一会阴一会晴的?”
杨磊落当然是在想着冯冬梅刚才的忿然里去,心里还在忐忑着。
“那还不怪你吗,谁让你脚踩两只船了?你很花心啊!”
崔花花责怪说。
“谁脚踩两只船了?我和楚二丫根本就没什么啊,冯冬梅硬是往那方面想,我有啥办法?”
杨磊落辩解道。
“这事你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就算是你对楚二丫还没那想法,但她对你是有意思的,这个是肯定的,不然的话,她咋会总来找你呢?”
“小婶,你也这样说啊?那我可是跳到黄河洗不清了!”
杨磊落很着急的样子。
“有些事,没说出口,但不等于没有啊”崔花花似乎是有感而发,眼神异样地看着他。
“不管她了,爱咋咋地吧!”
杨磊落很想抛开那些很无奈的事情,他心里有一件憋了一天的事情要说,“小婶,我今天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啥事啊?”
崔花花很好奇地问。
“小婶,我现在完全可以肯定,那个在坟地里糟蹋了你的男人,就是信二嘎子!”
崔花花凝着眼神看着他,问:“你又找到啥证据了?”
杨磊落凑近崔花花,很神秘地说:“今天早晨啊,生产队敲钟以后,我起来了,去后面撒尿,我就看见咱家后院墙上正有一个男人在窥视什么,虽然那个男人麻溜就溜走了,但我还是看清了,那人就是信二嘎子,我是想啊,他是不是在盯着你啊,又要打的鬼主意啊?”
崔花花愣了一会神儿,嗫嚅着说:“他还能把我怎样?我以后也不能在自己单独出门了的!”
“你在家里也要加小心的,你想啊,每天就你和孩子在家,万一他乘虚而入呢?”
“白天啊,他一直在队里上工,一大帮社员呢,他有时间干别的?”
“小婶,你以为他每天会实打实地干活啊?他是队长,根本不干多少活的,干活有副队长和组长领着,他有很多时间干坏事儿的!”
杨磊落确实总的担心小婶再被信二嘎子给欺负了,就这样提醒说。
崔花花凝着眼神想了一会,说:“我知道了,我加小心就是了!”
崔花花似乎不想多说这个话题,就问他,“大磊,你不是找我洗眼睛吗?”
想到洗眼睛,杨磊落顿时就把其他都抛在脑后,眼睛溜着小婶的高高的胸,说:“是啊,我回到家里就想了,可你没在屋子里!”
“你觉得管用不?”
崔花花想到昨天给他洗眼睛的情形,心里也在波翻浪涌的。
“管用啊,简直是灵丹妙药啊,今天我的眼睛就不疼了!”
“那我就多给你洗几次吧!”
崔花花低声说。
“你的孩子,吃奶了吗?”
杨磊落看了一眼摇篮里还在玩着的孩子,问。
“刚给他吃了几口儿!”
崔花花说的没错,刚才只让孩子吃了几口,没让他吃太多,这与平时的喂法不一样,平时只要孩子想吃,就会让他吃个够儿,今天崔花花是想着杨磊落肯定要来洗眼睛,就给他留着奶水呢。她不想让他掀开自己衣服的时候,奶子是憋的,女人的美就在于丰满,尤其她感觉到杨磊落对女人的奶子情有独钟的。虽然她深层意识里,不敢去想他是自己的什么人,但潜意识里,还是想让他迷恋自己,这就是女人。
“小婶,那你就再喂喂孩子吧,别耽误给他吃奶啊!”
杨磊落说着,就不自觉地瞄着崔花花的胸,那两个大球球几乎就要把背心撑破的样子。
“没事,先给你来吧,他还没哭闹呢!”
崔花花从炕沿上起身,给杨磊落腾地方,好让他躺在炕沿边。
“小婶,我不急,你还是给孩子吃奶水让他睡了吧!”
一来是杨磊落想在小婶屋子里尽量多呆,二来是他希望小婶能把孩子奶睡了,那样他们就很方便做事了。
崔花花也觉得应该把孩子奶睡了,那样。想着,她脸有些红,低声说:“那我先喂孩子了!”
“嗯哪!”
杨磊落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杨磊落心里在狂跳着,他预感到,今天小婶的神色很微妙,肯定会发生什么,肯定是小婶的例假走了,可以做那事了!那是他无限期待的
正文 第59章:就要破门而出
崔花花把孩子从摇篮里抱出小孩子刚吃过奶,不是很馋的样子,边吃边玩,一边吸着,一边抬头看妈妈的脸,同时一只小嫩手,在妈妈的另一只奶子上抓挠着。
杨磊落做在那距离不到一尺远,看着小婶那硕大雪白的奶子,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身下的那根东西也在挺起来。
看看看着,他忍不住凑到跟前去,逗着正在吃奶的宝宝,说:“快吃吧,再不吃啊,哥哥要吃了!”
说着还吧嗒着嘴。
崔花花顿时又满脸通红,但她却心里涌动着,也对孩子说:“看你大哥哥多没出息,竟然和你抢奶水吃来了,长大了你揍他!”
杨磊落嘿嘿笑着,眼睛一直没离开小婶的奶子,但他似乎是在看孩子吃奶的样子。
孩子的小手隔着背心抓挠着,好像找不到地方下手,杨磊落见机,就灵感突发想帮孩子一把,将小婶的这边背心也掀起来,让另一只大奶子也露出来,然后把孩子的小手放上去,说:“嘿嘿,这回你有的玩了,快吃吧!”
同时,杨磊落的手也蹭到小婶的奶子上,一股电流立刻涌动着。崔花花心里当然明白,这小子是在巧妙地沾着自己,她当然不会有任何反感,而是心里暖暖的。
“再不吃,哥哥真的要吃了!”
杨磊落作势样子是要去吃小婶那只闲着的奶子,那个时候那股奶香的气味,真的已经让他垂涎欲滴了。
崔花花羞涩地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却没有推开他的手。她的心里虽然稍许的慌乱,羞涩,但却是很慰藉的感觉。
“小婶,你还当真了啊?我能和小孩子争奶吗?”
杨磊落嘴上说着,可他的手却没有从那上面挪开。
崔花花心里涌荡着,说:“你当真也不怕,你要是真的馋了,一会洗完眼睛,有剩余的就给你吃!”
说着,崔花花就趁机起身,把孩子放回到摇篮里去。
但她想把孩子悠睡了再说,就没着急给杨磊落洗眼睛,而是坐在炕沿边,轻轻地推着摇篮,嘴里哼着摇篮曲。
崔花花的声音甜美柔和,哼得杨磊落在一边意醉神迷,像是他已经躺在摇篮里,被小婶的目光注视着,嗅着小婶身上那醉人的气息。他忍不住说道:“小婶,你的声音真好听!”
崔花花脸上立刻绽出桃红,向他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让他出声,让孩子快点睡去。
杨磊落不出声了,就那样在旁边痴迷地看着。那个时候,他顿时觉得,自己生活在这样的美妙氛围中该有多好啊!
没过多久,在崔花花的轻轻悠荡着摇篮的节奏里,在她朦胧优美的摇篮曲里,那个婴儿果真甜美地睡熟了。崔花花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眼神柔和地看着杨磊落,说:“这回小婶该哄你了,嘻嘻!”
然后起身。
杨磊落急忙像昨天那样躺到炕沿边去了。
崔花花弯下身去的时候,杨磊落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婶的胸,喉结还在滚动着。
“把眼睛闭上!”
崔花花红着脸命令道。虽然他们之间已经不应该有啥秘密了,但被他那样的眼神盯着,她还是有点心跳。
“小婶,我摸都摸过了,还怕我看啊?又没别人!”
杨磊落样子有点赖皮,但说的也是实话。
崔花花没有再让他闭眼,而是说:“你已经是大小伙子了,要是让谁看见我给你这样,那还不说三道四的啊?你又不是我的男人,就算你小叔活着的时候,也没享受到我这样的待遇啊!”
崔花花虽然心里渴望和他亲近,总是有点慌慌的感觉。尤其是今天她更有点慌。
“知道了,我知道小婶你是在烦我了!”
杨磊落故意显得很失落的样子,嘴里嘟囔着说。
崔花花心里一阵不忍,就急忙说:“谁说烦你了,小婶还不是为你着想,传出去你还想不想讨媳妇了?那个冯冬梅或者楚二丫啥的,知道了,她们还能搭理你了?”
“她们不搭理我更好,闹个省心,免得整天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烦死了!”
杨磊落此刻望着小婶的身体,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让自己快慰的了。而且他今天抱着希望能和小婶如愿以偿。
“那是你嘴上硬,讨不到媳妇你就该难受了!”
崔花花说。
“讨不到更好,那我就可以讨你做媳妇了!”
杨磊落似乎是很认真的这样说,眼神盯着她的诱人身躯。
“不许你胡说”崔花花嗔怪着,但心里却是很舒坦的感觉。她说着,已经掀开了土布背心,一只雪白的大奶子已经在杨磊落的眼前颤动了。
杨磊落似乎还不过瘾,硬是把她的另一只也捋出来了。
“别乱动!”
崔花花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但是象征性的轻轻的。
杨磊落根本没当回事,嘻嘻笑着,依旧我行我素,用手抚弄起她那只闲着的奶子来。
崔花花被他的手抚弄另一只奶子,沉浸在无限的酥痒中,似乎在本能地享受着,竟然忘记了另一个奶子挤奶的动作。
“小婶,你这身子真白!”
杨磊落一边摸着,一边发自内心地赞赏着。
“别和小婶胡说了,再说就不给你弄了!”
崔花花明显是口是心非的警告,这话一点底气也没有,因为他的手确实摸的她很舒服。甚至又开始勾起她身下的那种痒来。
“小婶,我说的是真的啊,你真的太美了,我要是能娶你这样的媳妇,那我天天抱着她!”
杨磊落变化着手法摸着,竟然用手指间把她的乳头夹起来,滚动着。
“小混蛋,不要那样弄!”
崔花花乳头被他滚动着,更加酥痒难耐。但她的话还是不起作用,只得忍着,那是很舒坦的忍耐。她心里慌慌的给他往眼睛里点奶水,都不准了,有些点到外面去了。
她的心里很矛盾,很躁动,似乎下面的瘙痒在加剧,他难免不去想入非非,她忍不住低头朝着他的下面瞟着,杨磊落裤裆里的大帐篷已经挺起来了,似乎就要破门而出
正文 第60章:不可抗拒
崔花花是个二十几岁的正值青春花季的女人,别说是自己患上了那种难忍的瘙痒病,就算是没得那病,一晃已经快一年没被男人滋润了,又见到杨磊落这样大的东西,谁都难免心动,都难免在涌动中渴望。她一边给他往眼睛里点奶,一边偷偷看着他那个在里面拱动的东西。
这时,杨磊落又痴迷着眼神,手里一边摸着揉着,嘴上喷着热气,问:“小婶子,晚上你自己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啊?”
崔花花顿时吃了一惊,更加慌乱,叫道:“去你的,越说越不像话了!”
说着她就要起身。
杨磊落一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奶子的同时,另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说:“小婶子,我晚上可是经常想着你呢!”
杨磊落说的这话不假,在睡不着觉的时候,他确实脑海里时常浮着小婶,甚至要比想冯冬梅的时候多,或许是他时刻能捕捉到小婶的气息的缘故吧。
“你想我干嘛啊?不会是想着要吃我的奶水吧?”
崔花花虽然心里很温暖他这样的表白,但她还是心慌。她感觉此刻他的姿势是要吃自己的奶子的样子,就这样说。
“小婶,你看你这个奶子都让孩子吃扁了,让我 ]崔花花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叫道:“小混蛋,你这是干什么啊!”
虽然这样说着,但她的两只手支在那里,就是在默许着他吃。
“小婶,你先前不是说了吗,洗完眼睛就让我吃的!”
杨磊落说着,又重新叼住了奶头,抱着她的身子,一个劲地狂吸,竟然咕咚咕咚地咂出很大的动静来。
杨磊落真的像一个饿了很久的孩子,吃完了这只又去吃那只,本来两只胀鼓鼓的大奶子,瞬间就让他给吃的小了很多。杨磊落的嘴丫子上竟然残留着白色的奶珠子。
“这回你该吃饱了吧,晚上不用吃饭了!”
崔花花脸红红地说道。她似乎陶醉在他又摸又揉有吃勾起的无限的荡漾中,她的皮肤似乎都是片片的潮红。
杨磊落看着小婶那般花一般动人的模样,心里狂潮涌动,他有些不能自制,一只手竟然悄悄地滑到她的翘翘的屁股上来。开始的时候,崔花花还没觉得,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裤子旁开门的那个扣子竟然被他解开了,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裤子里,在她的大腿处肆意抚摸着,而且手尖时不时地触到了她内裤里的某处敏感。
崔花花更加荡漾,顿觉下面里面的瘙痒已经达到不能忍受的程度。
崔花花也不能自制,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呼吸急促。但当杨磊落的手已经深入到她的内裤里的时候,突然触到了她胯间夹着的那团棉布,杨磊落倒是没继续收手,可崔花花却突然醒来,急忙推开他,直起身,叫道:“大磊,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杨磊落明白自己想要做什么,他身下狂顶着东西就要破门而出,虽然他还没做过那事儿,但一种本能让他知道,这个硬东西渴望进到哪里去,就是自己手指触摸到的小婶的那个柔软的灼热的地方,尽管哪里有一团棉布阻挡着,但他已经感受到了那里面的无穷美妙,那是男人们都渴望进去的地方。
但他突然被小婶给阻挡了。他看着已经脱离了自己身体的小婶,呼吸急促地说:“小婶,你干嘛不让我,我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你的病传染给我的。那样我也可以早点去向爷爷讨药,你的病也能早点治好了啊!”
崔花花当然也处激荡的渴望中,但她却高高的胸脯起伏着,说:“大磊,你以为我不想和你那样啊?我更想让我的病早点治好呢I是,昨天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身上来例假了,不能做那种事儿的!”
“那你的例假啥时候能没了啊?”
杨磊落眼神灼热地看着崔花花,喉结在咕噜地滚动着。
“已经来了两天了,至少也要三天之后了你不要急啊,到时候我主动找你!”
此刻崔花花也没有顾忌了,她喜欢这个男孩,她情愿让他亲近自己,她更想让他讨来治病的药,治好自己这种生不如死的病。她似乎已经义无反顾。如果今天不是身上来例假,那此刻一切都不可抗拒地发生了。
杨磊落揉着自己那个要爆炸的东西,问:“小婶,你说的是真的吗,等你例假走了就让我?不是骗我?”
崔花花在整理着自己刚才被他敞开的那些地方,低垂着眼神,说:“小婶不骗你的!”
“那我们拉勾好吗?”
杨磊落忽地下地,伸出一根手指头。
崔花花迟疑了片刻,还是红着脸,也伸出手指头,和杨磊落拉了勾
正文 第61章:还想摸摸
由于和小婶拉了勾,杨磊落才彻底相信了,他还想在崔花花的屋子里磨蹭一阵子,崔花花唯恐两个人控制不住发生什么,就开始撵他走了,说:“你还看啥啊?眼睛也洗了,奶水也吃了,你想摸的地方都摸到了,还有啥不满足的!赶紧去写作业吧!”
杨磊落真的似乎恋恋不舍,就说:“小婶儿,我没不满足啊,我只是想在你屋里多呆一会儿,只要看着你就行了!”
这也是他的真心话,和小婶总也呆不够的感觉。
崔花花当然也心里想有他陪着自己,但她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越亲近,他们就越要小心,不能让任何人察觉他们的不正常的接触。崔花花压低声音说:“大磊,我们要保持距离,不能让家里人发觉我们特殊的亲近。我们的亲近只能在没人的时候,懂吗?”
“小婶,现在就是没人的时候啊,不就我们两个吗?”
杨磊落还是赖着不想出去,眼神还是没够儿地在小婶的已经遮掩住的胸前扫来扫去的。
“说不定一会儿就会回来人的,你快走吧!你不听我的话是不是?那以后我就不搭理你了!”
崔花花开始拿出态度。她心里的忐忑也是真实的,如果被大哥大嫂知道了,自己就没脸在这个家里呆下去了。
杨磊落当然不能惹小婶子生气了,就麻溜地离开了东屋。但他临走的时候,还是问了一句:“小婶,你可说准了的啊,等你例假走了,让我和你做那事儿!”
崔花花红着脸说:“我已经和你拉勾了,不会反悔的,也就这一两天就走了”回到西屋里,杨磊落很像样似地拿出作业本,却怎么也静不下心 杨磊落感到一种恐慌,首先是自己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子,似乎意识里已经当做在自己未来的媳妇了,再有,如果和冯冬梅闹决裂了,那自己父母也不会答应的,要知道,他和冯冬梅这口头上的娃娃亲,都是双方父母承诺的,要是真的和冯冬梅闹翻了,让双方父母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杨磊落决定要去解决这件事,按以往的惯例,就是去向冯冬梅认错。
杨磊落想着,就把作业本子又收起来了,急忙出了家门,直奔隔壁的冯冬梅家里去了。
冯冬梅家是三间油毡扎顶的土坯房。冯冬梅的父亲冯四海是大队的会计兼文书,几乎白天都在大队里忙碌着,她的娘也每天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冯冬梅身下还有两个弟弟,都在村小学读书,有一个弟弟还是在姚丽娟的班里读书。
一般情况下,除了早晚和中午饭时间,家里几乎是锁头看门。今天当然不会锁头看门了,因为冯冬梅午后就放学回来了。杨磊落也正是想借着冯冬梅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她对自己的误解和气恼消化掉。
由于杨磊落经常来冯家,拴在外面的那条大黄狗,只是开始听到脚步声出来吠了两声,见是熟人,就又钻回狗窝里不管了。
杨磊落脚步很轻地来到外面的房门前,很自来熟地就拉开了房门。冯冬梅的爹娘住在东屋,冯冬梅和她的两个弟弟住在西屋。杨磊落悄悄地走向西屋门,他想给冯冬梅来个突然袭击,也是为了看看她此刻在做什么。他在屋门口听了一阵子,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他就又轻轻地推开了门。
原来冯冬梅正顺着炕沿躺在炕上睡觉。杨磊落看着正在熟睡的冯冬梅的时候,他的心里顿时波涛汹涌起来。由于是盛夏的天气,尽管窗户上面的窗扇都打开着,但屋子里还是很闷热。冯冬梅上身只穿着一个棉布做的不大的白背心,背心的下摆向上堆皱着,竟然露出一截白白的小腹,她的两个匀称饱满的少女乳房两个尖尖的轮廓已经顶出来;更让杨磊落心动的是,今天冯冬梅竟然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两条嫩白的小腿在裙子外面舒展着。这是杨磊落第一次见她穿裙子。那个年代无论是女人还是姑娘,夏天穿裙子的很少,一来是那个时候的生活拮据,人们的衣着都是极其简朴的,不上补丁的就是好衣服了,二来那个时候的人都保守,女子穿裙子露出腿来是不雅观的事情,三来是政治的背景,过分花哨和裸露都有资产阶级情调的嫌疑。所以在公共场所和大街上很少有穿裙子的女性出现,尤其是乡村更是忌讳,如果到城市里,还是可以看到女人穿布拉吉的出现的。
乡村里即使有穿裙子的,也是一些女孩子在自己的家里穿,绝对很少出门穿的。
此刻冯冬梅这样穿裙子和小背心睡着的美丽又性感姿态,简直让杨磊落顿时血流上涌,砰然心动。他眼神痴呆呆地望着,站在那里,他不想惊醒她,就想这样静静地多看她一会儿。虽然他心潮激荡,却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唯恐喘气大了也会惊醒她。
凭着杨磊落对女人审美标准,他最关注的是女人胸,他的眼神则是过多地落在冯冬梅的胸脯上。少女的胸脯虽然不像小婶那样女人那般硕大,但匀称,饱满,坚挺的轮廓却更有另一种稚嫩的美。杨磊落难免不去想象冯冬梅被背心包裹着的那对包包和小婶的大奶子有怎样不同的地方,他甚至是想象着摸上去会有啥不同的感觉?每天他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冯冬梅,她的这两个肉球球就时不时地弹着自己的后背,但那总是隔着衣服,总是一种感受得到却摸不到看不见的神秘感,就算昨天他驮她的时候,假装挠痒痒把手伸到后背去触碰到她的那东西,也还是隔着衣服。
此刻杨磊落痴痴迷迷地看着,那两团神秘的东西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小背心,只要把那层东西掀起来,就可以看到那神秘的东西了。杨磊落想着,就忍不住把手伸过去。他小心地向上掀开她的背心。天哪,那是两团白白的,嫩嫩的又挺挺的诱人的精灵,原来少女的乳房和女人的乳房形态还是不一样的。他又向往着手摸上去会是怎样的感觉?他的手真的随着他的思绪,游到其中的一个嫩包包上,那是柔柔的,弹弹的又挺挺的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袭击着他的全身。
杨磊落正在忘情地享受摸着的美妙感觉的时候,冯冬梅被一种异样的酥痒惊醒了,她睁开眼睛,见有一只手正在自家的胸前揉摸着,她惊叫一声,忽地坐起身,惊恐望着杨磊落。
当她看清这个摸着自己的人是杨磊落的时候,虽然惊慌羞涩,却是没太大的恼怒。她一边把背心放下来,一边叫道:“你这个流氓,竟然敢沾我的便宜”虽说她这是平生第一次被男人摸那个地方,但那种感觉却有种说不出的舒坦,而且摸她的这个人是她心目中未来的男人,她就没那么大的反应。
杨磊落似乎还处在无限的痴迷中,手掌心里还在弥漫着那种微妙的感觉,他笑着说:“谁让你穿的那样少来着?再者说了,我又没摸别人,我在摸自己的媳妇啊!”
“谁是你的媳妇了,你咋那么脸皮厚呢?”
冯冬梅红着脸在嗔怪他。
“你就是我的媳妇啊,屯子里谁不知道?我还没摸够呢,我还想摸摸!”
说着,他就情不自制地又搂住冯冬梅,第二次把手伸进她背心下摆里去,他突然有了真想把她变成媳妇的渴望
正文 第62章:已经是你的人了
那是上世纪60年代的事,女性内衣主要是背心、汗衫之类,少量的乳罩。对于大多数女性来说,穿汗衫、背心就是她们的选择,谈不上什么对胸前的肉疙瘩进行保护。突出了胸部曲线、乳房轮廓,就会被社会视为丑行、资产阶级意识,处处受鄙视。用束胸布严严实实地裹着,约束它的生长。到商店里卖乳罩,还小心翼翼捏着鼻子说话,生怕别人发现,那神色就像现在的女孩子去药店买避孕套一样羞涩。
像冯冬梅这样大队干部的女儿,能有机会穿好一点的背心,偶尔穿一穿裙子,已经是很优越的了,至于乳罩什么的,似乎她连看都没看过。平时里就是一件贴身的背心裹着胸部的神秘。
杨磊落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就自然摸到了她的嫩嫩的乳房。冯冬梅没想到杨磊落会这样野蛮,先前在她睡着的时候偷摸了也就罢了,可是在她醒着的时候,却又冷不防把手伸进来,她有些措不及防,而且,一阵陌生的很躁动又舒服的酥痒,像电流一般击穿了她的神经,大脑一片空白,竟然红着脸被他揉摸着。
杨磊落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一只手在她的背心里轮番揉摸着她的两个嫩乳,但激荡的心绪让他似乎还不满足,竟然将嘴唇凑上了她的美妙嘴唇,火热地亲吻起来。
冯冬梅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激荡给魔法般地捆绑了,一种新奇的陌生的渴望让她没有做出任何决绝,任凭他抚摸着亲吻着,不一会,她的胳膊也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投入到由被动到主动的求索中去。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亲吻,也是杨磊落第一次摸到她的乳房。
就在这时,门外似乎响起了脚步声,还有开外房门的声音。 冯冬梅急忙推开杨磊落,慌乱地整理被她掀开的背心,又理着头发。杨磊落也紧张地坐到离她很远的炕沿边去了,两个人都紧张地望着房门。
房门了,冯冬梅的娘刘桂琴走进来。她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模样俊秀,和冯冬梅有相像的地方。刘桂琴见是杨磊落在家里,也没啥奇怪的,两个孩子整天在一起,她只奇怪今天他们放学这样早,就对杨磊落笑了笑说:“大磊啊?你们今天咋这么早就回来了呢?”
杨磊落急忙起身,有些紧张地说:“婶子,我们学校老师学习去了,就早放学了!队里也这么早就住工了?”
刘桂琴似乎没注意两个人的慌乱表情,就说:“没住工呢,我是先回来一会儿,家里的那头猪没饲料了,我想去碾房里去碾点苞米!”
说着,她又急忙转身出去了。或许两个孩子在一起相处,刘桂琴是乐意的,她还唯恐两个孩子不和睦,将来不能成为夫妻呢。
刘桂琴拿了簸箕和扫帚,背起半袋玉米,就出门去了。
冯冬梅扭头透过窗户看着娘走出了院门,她才回过头来,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先前还和杨磊落生着气的,因为杨磊落和楚二丫在一起的那件事儿,小脸就立刻沉下来,问道:“你不是在和楚二丫在一起吗?干嘛还来找我?”
杨磊落还以为经过先前的那一阵子从未有过的亲密,那件事已经被消化了呢,没想到她还没有忘记,就苦着脸说:“我们在一起,可是也没干啥啊,我们是在谈正经事儿啊!”
冯冬梅当然听到了杨磊落和楚二丫的说话内容,也觉得没啥太出格的,但她还是不能接受他们两个经常接触,就说:“那也是正经事啊?她嫁不嫁孙大包的,找你说啥?你是她什么人?你那意思还不想让她嫁给别人呗,你想娶她咋地?”
“冬梅,你咋一说话就这样歪呢?我啥时候有想娶她的意思了?我们从小都是一起长大的,她来我家村们,说点什么,有啥大惊小怪的啊?”
“那她为啥不去别人家窜门,单单去你家窜门,就找你说她的私密事儿?我咋一去你家就遇见她在呢?你们接触该有多频繁?你能说这很正常吗?”
冯冬梅质问的似乎也有理有据的,昨天她找杨磊落遇见楚二丫借书,今天又遇见她说婚事,那么自己没有遇见的时候,他们是不是经常在一起?
杨磊落当然也有他辩解的理由,说:“楚二丫她想去你家,可是你会搭理她吗?像她这样成分的人,去你们那些贫下中农的家里,都不如去个狗那样待见,你们根本不拿她们当人!”
“凭啥拿她们当人?她是坏分子的女儿,是四类崽子,是我们的阶级敌人,我们会和阶级敌人同流合污?”
十六岁的少女,说这话的神色倒像是个爱憎分明的革命斗士一样。
杨磊落简直是拿她无奈,说:“你咋总把大人这一套挂在嘴上啊?她们虽然是四类分子,但他们也和我们是一样的人,我和楚二丫的接触,是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和你所说的阶级是不沾边儿的!”
“怎么不沾边儿了?那是两个对立的阶级,能融合到一起吗?亏你还是大队支书的儿子呢,一点阶级觉悟都没有。在这一点上,那个曲勇都比你讲原则,你看他总喜欢招惹女孩子,可他从来不去搭理那些坏分子家的闺女!”
杨磊落听她竟然赞赏起曲勇来,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有些发火地说道:“看来,你挺欣赏曲勇了?你们之间真有志同道合的地方,难怪他总缠着你呢。既然你觉得他有阶级觉悟,你们又有共同语言,那你就找他去好了!”
冯冬梅见杨磊落生气了,自觉不该提曲勇,就急忙缓和语气说:“谁说我欣赏他了?我就单指对待坏分子这件事上,他总缠着我,你见我搭理他了?还不是每天赖皮赖脸地去搭理你?都惹得你这样烦我!”
冯冬梅当然知道自己的心里有谁,她一来真的喜欢杨磊落,二来他是大队书记的儿子,自己的爹娘都巴不得处成她和杨磊落未来的婚事儿。
杨磊落是来哄她的,不想因为一句话再激化,而且他知道她根本不会喜欢曲勇的,刚才只不过是拿他来刺激自己,没必要在意的。他急忙走到她跟前,又勾住她的脖子,说:“我永远不会烦你的,你才是我的媳妇呢!”
冯冬梅也没有接茬再纠缠那件事儿,显得可怜巴巴地说:“反正你自己掂量办吧,人家那些私密都被你给摸了,已经是你的人了!”
杨磊落更加搂紧她,在她耳边说:“不过,我还没摸够呢,还想摸!”
那个时候杨磊落突然有了一个冲动的想法:如果真的把她变成自己的媳妇,那以后彼此就不会猜疑了,想着就很淫邪地眼睛瞄着她裙子下面的两条白腿,确切点说是想象着大腿根的那个地方。
“讨厌鬼!你除了摸,还想干什么?”
冯冬梅娇嗔地叫了一声,却是投进他的怀里去
正文 第63章:狼一般的眼神
但杨磊落还是没敢对冯冬梅做出格的行动,冯冬梅能让他随便摸已经是突破了以往的关系,不能得寸进尺,要慢慢培养感情。两个人亲吻抚摸了一阵子,冯冬梅就推开了他,之后又说了一会话,杨磊落就离开了她家。
杨磊落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爹已经回来了,而且小婶崔花花还在屋里,两个人像是在说着什么,见杨磊落回来了,崔花花急忙红着脸回东屋了。
杨磊落很好奇爹今天回来这样早,就问:“爸,你今天咋下班这样早呢?”
杨北安有些心不在焉地说:“下午去七队解决一个纠纷,回来后就没再去大队,直接回家了!”
同时开始打量他,问,“你刚才去哪里了?”
“我去冯冬梅家了!”
杨磊落很坦然地回答,因为去冯冬梅家,是没任何麻烦的。
“那你的作业写完了吗?”
杨北安问。杨北安只要在家,就要关心一下他的学习,问题是他很少在家。
“就差不多了,一会就写!”
杨磊落不敢说一点没写就去溜达了,说着就急忙去拿书包儿。
杨北安嗯了一声,就去八仙桌边去整理什么材料。
杨磊落突然想起今天楚二丫求他的那件事儿,就犹豫着来到八仙桌边,看着已经坐在椅子上的父亲。
杨北安手里握着钢笔正在纸上写着什么,见儿子站在自己的身边,就扭头问:“你有什么事吗?”
杨磊落吭哧了半天,才终于鼓起勇气,把楚二丫那件事和他说了,主要是突出说孙大包都三十岁了,楚二丫才十七岁,而且楚二丫死活不愿意,弄不好会逼出人命 ]杨北安皱着眉头,说:“这事我怎么管得着呢?人家那是男婚女嫁的私事,孙大包没媳妇,楚二丫也到了找婆家的年龄,孙大包托人向楚家提亲,也没啥违法违纪的,我这个当支书的,凭啥干涉社员的私事啊?”
“爸,问题是楚二丫不愿意啊,她爸妈却要强迫他同意意,这不是包办婚姻吗?”
杨磊落是有理有据,想说服爹。
“这事没有谁敢绝对包办的,只要楚二丫自己不愿意,她父母也不敢强迫她的,你就不要操心了!”
杨北安很不高兴儿子这样没事找事。最近他大事压在心里,很焦躁。
“爸,其实楚二丫的父母也不是心里很同意这门婚事,是曲海山逼迫她父母的,如果你去和曲海山说说,让他别参与这事,那样就解决了啊!”
杨磊落还是不甘心,因为他确实把楚二丫的是放到心上了。
杨北安很愕然地看着他,说:“小子,不长脑子吗?难道你不知道我和曲海山是怎样的关系吗?没事他好找我的把柄要抓呢,我出面去干涉这事,我是自己找个小辫子让他抓啊?不要再和我说这事儿了!”
杨磊落知道这事没戏了,他也知道爹说的是实话,曲海山和爹是死对头,决不能因为别人的事让爹陷入被动,于是他不再说话了,到旁边去写作了。
过了一会儿,小蕊和二磊背着书包回来了,见父亲在家两个孩子没敢先玩闹,乖乖地去里屋写作业去了。
一直到了快黑天了,却不见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的姚丽娟从学校回来。杨北安感觉很纳闷,就问在一边写作业的杨磊落:“大磊,你妈妈今天咋还没回来啊?早该回来了!”
杨磊落当然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就说:“谁知道呢?兴许是学校有啥事儿呗!”
但杨磊落觉得有必要问问小蕊和二磊,就冲着里屋问:“你们两个应该知道咱妈在学校干啥呢?”
十四岁的女孩杨蕊急忙抬头说:“放学以后,好像王校长把老师门都召集到一起学习什么文件去了!”
杨北安没有再多想什么,因为最近很动荡,机关学校的都在学习上级的文革精神。
姚丽娟确实放学后果然是和全体老师一起,学习中央文革的精神,足足学了一个多小时。刚要完事的时候,王校长却找到姚丽娟,悄悄说:“姚老师,大队的曲大队长找你有事,在五年级的教室里等着你呢!”
“曲海山?”
姚丽娟顿时一惊,心想,他找我干嘛?还不来学校办公室,有啥诡秘事?这让她不禁想起十七年前那件让她心有余悸的遭遇。但她马上又释然了,在学校里都是老师的情况下,他能对我做啥?而且,大队领导找老师谈事也是经常事。姚丽娟起身出了办公室,直奔五年级教室而去。五年级教室是姚丽娟教的那个班的教室。
学生早已经放学了,教室里空着,姚丽娟还是很忐忑地推门进去了。
曲海山正坐在前排的课桌里的一个凳子上,他手指上夹着抽的只剩半截的香烟。曲海山见姚丽娟进来了,顿时眼睛放射着奇异的亮光,盯着她。
姚丽娟上身是一件整洁的白衬衫,胸前鼓鼓的,下身是蓝色的列宁服的裤子,虽然那宽大的裤子没法凸显她曼妙的形态,但挺拔的身姿还是很惹眼;已经接近四十岁的她,白皙的脸上还是没有明显的皱褶,一双眼睛还是那般水灵有神。
姚丽娟满眼疑惑而忐忑地看着曲海山,见到这个男人她心里就不自在,而且莫名地恐慌,就像面对一个野兽的那种心态。而且这些年,他们之间很少有过这样的单独的近距离接触。
曲海山的金鱼眼一直那样痴迷地盯着姚丽娟,足有一分钟,他终于语调异样地开口了:“姚老师,我就纳闷了,岁月为啥就对你这样仁慈呢,就没在你脸上留下痕迹呢,好像还是十七年前的那个姚丽娟,依然是那么美丽动人啊!”
尽管曲海山心里存着对这个女人的诸多觊觎和情结,但表面上他还是一直很客气的,这也是与她已经是大队支书的女人有关。
如果别人这样赞赏姚丽娟年轻,她还会欣然接受,心里会很舒坦的,因为自己确实很年轻的容颜,唯独这话从曲海山的嘴里说出来,她顿时脊梁上都痉挛。因为此情此景,让她惊怵地回忆起十七年前的那成怕的噩梦
正文 第64章:死缠烂打
姚丽娟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她出生在河南省沁阳县柏香镇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外祖父是个雇农。因十几个叔伯弟兄才有一个女孩,姚丽娟自小受到了过多的娇宠。民国三十二年家乡遭年馑时,姚丽娟随全家逃奔到吉林抚松县做生意的大舅处,开始了漂泊生涯。有幸的是大舅对姚丽娟的上学非常重视。其后他舅舅做了老板,生意又做到梅河口和长春,一直到全国解放的那段时光里,姚丽娟都受到了当时最好的教育。先是抚松县第一完小,后到四平省立光华中学,又到长春成达女中。
1949年建国,姚丽娟到抚松县一个叫夹皮沟农村小学教书,开始了她终生从事的小学教师的生涯。在那段时间里,她和老师们白天打麻雀,除“四害”参加各种政治运动,晚上还要为农民们扫盲。节日里,姚丽娟和她年轻的同事们扭秧歌,打腰鼓,唱着“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社会主义好”“没有***就没有新中国”等歌曲,载歌载舞,给那个小村送去了无边的欢乐。
姚丽娟来到这个偏僻的村小学教书的时候,学校里只有三个老师,其中像她一样师范毕业的老师只有一个,那就是即是教师又是校长的杨北安。那时杨北安比她大一岁,只有23岁。偏僻的夹皮沟村小学里,来了一位美丽文雅,穿着又考究的又单身的年轻女老师,对于村里的男人来说,就像是在鸡鸭群里落了一只惹眼的金凤凰,惹得那些到了该娶媳妇年龄的男人们心里开始动荡不安。
但对于那些普通的男人 ]从姚丽娟背着行李,来到夹皮沟小学任教的那天起,有个男人就开始瞄准她了。这个男人就是22岁就已经当上夹皮沟村政府副村长的曲海山。那年,曲海山的媳妇信大美生孩子难产死了,曲海山正想在娶一个媳妇,正好这个时候美貌文静的姚丽娟从天而降,这让曲海山欣喜若狂,大有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的感觉。虽然曲海山已经娶过老婆,又有了他老婆信大美难产却活下来的孩子,但他觉得凭自己是村干部的优越身份地位,娶一个小学老师还是有资格的。要知道那时候的村小学,都是村政府出钱兴办的,小学里的民办老师还挣着各个小队的工分呢,村政府对小学有绝对的领导权。
曲海山对姚丽娟的追求和大胆,很直接,他有事没事每天都要去只有一墙之隔的村小学里去,主动接近姚丽娟,照顾她,关心她,并毫不隐瞒地表达要和她谈恋爱的意思。但姚丽娟似乎对这个貌似也很英俊的年轻村领导不感兴趣,总是很委婉地拒绝了他。曲海山锲而不舍地追了姚丽娟很久,也没任何进展,姚丽娟总是保持着和他不冷不热的距离,根本没有和他有那种意思。后来,曲海山终于找到了原因:原来姚丽心里娟喜欢的小学的年轻校长杨北安。
曲海山还是不肯甘心,就直接托媒人去向姚丽娟求婚。当时他托的这个媒人就是曲海山的姑父,也是实权在握的村长柳奎。柳奎是一村之长,找到姚丽娟说媒,当然是很有分量的,姚丽娟只能实情相告了:她喜欢的是杨北安,两个人就要商量结婚的事情了。虽然柳村长还是劝说姚丽娟要权衡利弊,认真想想,姚丽娟还是毫不犹豫地当面回绝了他的提亲。
曲海山得知姚丽娟对自己彻底回绝了,受到很大的打击,但他以为姚丽娟回绝自己,就是因为杨北安,曲海山竟然执迷不悟地找到杨北安,软硬兼施地让他放弃姚丽娟。
杨北安当然也是十分喜欢姚丽娟,而且两个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他很强硬地告诉娶曲海山:“我喜欢姚丽娟,她也喜欢我,我有理由把他让给你呢?她又不是一件物品,她想嫁给谁,是她自己的决定!你干嘛这样死皮赖脸呢?”
曲海山碰了一个钉子,心里恼火,他本来就是一个赖皮的本性,他想得到的东西就千方百计地要得到,眼看着姚丽娟与自己无缘,却投向杨北安的怀抱,他觉得这口气难以咽下去,就产生了邪恶的念头。
那是一个初夏的周日,姚丽娟去了县城舅舅家,由于父母已经不在了,她唯一的亲人就是舅舅了,几乎每个周日她都要进城去舅舅家度过一个充满亲情的日子。天黑的时候,姚丽娟才从县城的舅舅家回到夹皮沟小学。
姚丽娟住的是学校很简陋的宿舍,虽然宿舍和简陋,但毕竟是一个单独的房间,这也是校长杨北安为了照顾她,特地给她布置的,这对她来说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姚丽娟回到宿舍里,就心里痒痒着打开了提包,拿出来今天舅舅给她买的那件布拉吉。这是姚丽娟梦寐以求的一件衣服,终于可以像其他女性一样穿着布拉吉了。
布拉吉是苏联流行到中国的,那个时候中苏就是兄弟,很多苏联的东西都影响着中国。当苏联女英雄卓娅穿着布拉吉英勇就义时,飘逸的布拉吉显示出最革命的姿态。无论是自愿还是被动,卓娅的布拉吉都成为一种象征,也因此成为现中国初期最进步,最流行的女性服侍。
阳光明媚的年代,一群群年轻的女孩子,脸上写滿笑容,身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滿怀着革命的激情,她们梳着油黑的大辮子或刘海齐眉的短髮,穿着五顔六色的布拉吉,嘴里唱着流行的歌曲,上学、上班、开会、集会、游园,投身于新中国百废待兴的建设之中。
火热的建国初期,劳动最光荣,革命最时髦,布拉吉流行在大街小巷、建設工地,上至知名女性,社会名流,下至基层女工,都曾穿过布拉吉,甚至幼儿园的小女孩也会有一件属于自己的布拉吉。布拉吉在女性之中几乎人手一件,大概穿不穿布拉吉,不仅仅是风尚的取向,更多的是觉悟与思想意识的问題。
布拉吉的样式是,宽松的短袖、皱褶裙、简单的圆领、碎花、格子和条纹,腰际系一条布帶,很能突显女性的线条美。
姚丽娟心里激动着拿出那件白地蓝格子的布拉吉,就把原先的衣服脱下来,把布拉吉换上,又拿过来自己的那个不大的圆镜子,借着不是很亮的煤油灯的光亮照着自己。她顿时心花怒放,脸上绽放着陶醉的红晕,自己穿上布拉吉几乎是美的连自己都害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姚老师,你开一下门,我有要紧事找你!”
“你是谁啊?”
已经是黑天了,自己又是单身宿舍,她本能地紧张起来。
“我是曲海山,有事要和你说!”
听说是曲海山,姚丽娟的心里更加紧张,这个男人是不是又来纠缠自己来了?姚丽娟本能谨慎地说:“你有啥事明天再说吧,我就要睡觉了!”
“明天不行,是杨校长让我来给你捎个话,今晚必须告诉你的!”
姚丽娟一听是杨北安让他来的,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就打消了堤防,她嘴里答应着,就出去给他开门。
门刚打开,外面的曲海山就迫不及待地挤进来,一转身又把房门插上了。